楚驚幗被他吻得缺氧,意識和理智在一點點喪失。
男人還覺得不夠,將抵在松柏樹上,越發的霸道而纏綿。
松柏寬大的樹蔭投下漆黑的影,將兩人的姿籠罩在黑暗中,幾不可見。
楚驚幗還是找回了理智,是將他推開。
“回院子!”
話語裡帶着嚴謹、剛正。
男人看着的臉,因爲缺氧有些泛紅。
偏偏這個時候,還能保持理智?
他問:“怎麼?不喜歡這兒?”
楚驚幗嚴肅提醒他:
“我不喜歡戶外任何地方。”
男人深邃的眸子眯了眯。
沒看出來,還是這麼嚴謹的人?
他還以爲炸天炸地,不拘小節。
男人骨節分明的大手擡起,落在臉頰上,緩緩挲:
“阿楚,你會喜歡的。
以後、你可以解鎖天下任何地方。”
普天之下、莫非王土。
只要他們想、都可以!
話落,他又吻上的脣。
楚驚幗被他在樹幹上、再度被他帶了一個深吻中。
阿楚……阿楚……
這兩個字、伴隨着低沉的嗓音,在耳邊不斷迴。
就……格外曖昧、旖旎。
自從解鎖吻技後,他們兩人就好像……隨時隨地都想接吻……
吻了許久許久,男人才放開,雙眸黯沉的凝視:
“記住,以後和任何男人保持距離。”
話語霸道、帶着沉啞。
說完後,還提醒道:
“他們對你、皆心懷不軌!”
楚驚幗皺了皺眉,目落在他上:
“最心懷不軌的人、是你吧?”
其他人對都是敬重。
唯獨他、一天天的就想吻。
男人凝視着,忽然勾了勾薄脣,反問:
“你不是?”
楚驚幗……
好吧。
也心懷不軌。
饞他的。
忽然摟住他的脖頸,將他一轉。
原本被在樹幹上的人是,可這一轉,男人被反在了樹幹上。
高也不弱,氣質無雙。
一手摟着男人的脖頸,一手擡起、拉着男人的領。
兩人的距離很近。
直視着他的眼睛、道:
“你心懷不軌,我也恰巧如此,不正好拼個婚?”
男人擰眉。
拼個婚?
還有這種說法?
而且此刻的、在他跟前,頗有幾分霸道的氣息。
他堂堂……
竟然也有被人反的一天?
楚驚幗補充道:“不讓你出聘禮,不讓你賺錢養家,你還猶豫什麼?”
都不囉嗦。
喜歡就往、不就分開,有什麼值得猶豫的?
男人眸沉了沉,眸底深騰起一抹無人能懂的複雜。
他大手落在發間,輕輕爲整理凌的髮。
“終大事,不可兒戲。
再多試試。”
楚驚幗皺眉、試什麼?
還沒明白過來時,又被男人吻上了……
沒事就接吻。
接吻就不停……
楚驚幗再次回到牀上時,是被男人抱回來的。
從松柏林吻了還不夠,到牀上還吻。
直到後面睡着前,腦海里迷迷糊糊只有一個念頭……
再試下去,會不會孩子都有了?
這種事、有必要試那麼多次麼?
他該不會是不想負責任吧……
想白嫖?
在睡着後,牀上的男人卻睜開了眼睛。
眸底、是深邃的深沉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