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番話,完全是在踐踏東夏國的尊嚴!
東夏國的衆人臉格外難堪,卻毫找不到還擊的辦法。
楚驚幗全程靜靜看着。
還沒說話,楚雲凰已經站起道:
“我父親雖是守衛皇宮的,可也僅僅只是一個看門將。
正是因爲他能力平庸,才會淪爲看門之人。”
一番話從容有度,自降楚彪武份。
說完後,還轉移話題道:
“在我東夏國,真正上戰場的人、是如永寧王一般百戰百勝的戰神。”
話題頓時落在了永寧王上。
在場衆人無一不是誇讚地看向楚雲凰。
楚雲凰那番話十分巧妙!
降低楚彪武的份,能穩住東夏國的名譽。
又在這個時候搬出永寧王,加重“百戰百勝”幾個字,是在震懾南黎國!
南黎國曾經敗在帝深手中,總得收斂收斂!
卻沒想……
南黎太子挑眉看向帝深:
“這麼說,永寧王有辦法打開這箱子?”
帝深坐在前頭的位置,一直心不在焉的飲酒。
他的目始終落在楚驚幗上,試圖緩解心裡的躁鬱。
哪兒想,話題忽然落在他上……
他看了那金剛箱一眼。
雖然他百戰百勝,但對這種東西並無研究。
若是現在出手失敗,壞得不僅僅是他自己的名譽,更是整個東夏國的名聲!
屆時、所有人會說東夏國的永寧王、不過如此。
只是……
現場所有東夏國的人,已經求助地看向帝深。
帝深是東夏國最厲害的人,一代戰神。
曾經百戰百勝,現在肯定能打開一個箱子!
帝深、就是他們此刻心目中唯一的救命稻草!
他要是不出手,就真要皇上娶他國公主爲後?真要他國人就這麼看東夏國的笑話?
帝深眼皮微跳。
一羣蠢貨。
他們求他,他又去求誰?
偏偏他是一國永寧王,他不出面,還有誰可以?
他只能端起桌上的茶喝了口,冷冷揚出話:
“這等小事,還不配本王出手。”
“飛鷹。”
他喚了聲。
站在不遠的飛鷹:……
完了。
完了。
要死人了。
雖然他是帝深的金牌護衛,能力不菲。
打戰時能以一敵百,甚至以一敵萬。
可這種詭異的箱子,王爺都打不開的,讓他去?
好端端的、皮球怎麼就踢到他上了?
偏偏……
王爺的吩咐,他不得不聽。
他只能厚着臉皮上前,走到金剛箱子前,細細打量。
楚驚幗吃了顆剝好的葡萄,神泰然。
不愧是帝深。
這個時候出飛鷹,若是弄開了,是他的功勞。
若是弄不開,他可以說只是區區隨從,壞不了他的名譽。
只是若飛鷹弄不開,這擔子、終究還是會落回到帝深上。
呵。
有趣。
有點意思了。
飛鷹走上去後,楚彪武看了他一眼,用眼神示意他不可大意,才退下。
飛鷹的目落在箱子上、仔仔細細地打量。
這是金剛箱,做得極其厚。
楚彪武那斧頭,怎麼可能劈開?
他讓人直接拿來錘子。
是一個特別定製的流星錘。
巨大的圓球足有臉盆大,上面還布滿尖銳的刺。
飛鷹道:“屬下先姑且一試。”
說話間、他拎着錘子,朝着偌大的箱子、重重錘去。
“咚!咚!咚!”
一下接着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