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哈哈!哈哈哈!笑死本太子了!”
南黎太子放下手中的茶杯,猖狂嘲諷地大笑:
“你們一羣人、是在那裡給箱子撓痒痒嗎?
還撓得自己都傷了?
哈哈哈!你們東夏國太搞笑了!怪不得被人稱爲東夏懦夫!”
話語裡滿是譏諷、狂妄。
說完後,還看向帝深道:
“堂堂戰神的人,也不過如此嘛!
放棄吧,你們沒有人能打開這個箱子。
這箱子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能打開的!
永寧王、你說是吧?”
帝深臉沉,眸底翻湧着濃厚的雲。
他怎麼回答?
回答不是?
那他自己上場?
飛鷹等人已經用盡了辦法,無法打開。
即便他上,也只是人嘲笑。
他是東夏國的戰神,代表的是東夏國。
一旦出手失敗,整個東夏國在天下間的威、都將大打折扣。
南黎太子見他不說話,更是笑道:
“永寧王都不說話了、這是怕了嗎?
哈哈哈,堂堂東夏國的戰王,竟然怕了我南黎國的一個箱子?
你們說好笑不好笑?哈哈哈?你們說!”
說話間,他轉頭看向邊西武國、北遼國等衆人。
西武國的人本就最喜歡落井下石,此刻紛紛大笑:
“哈哈哈!是啊!”
“我也以爲東夏國崛起了,沒曾想還是東夏懦夫。”
“傳聞中百戰百勝的永寧王,東夏國的戰神,竟然連個箱子都怕?”
“哈哈哈,怕得都不敢出手!”
“戰王都怕了,東夏國的其他人,是不是都要屁滾尿流了?”
“哈哈哈,何必自取其辱呢?認輸又不是件什麼丟臉的事。”
“皇上,你就娶了南黎國的公主吧。”
“你們能力不行,不起來,能娶南黎國的公主,是你們的福氣啊!”
“別再指別的人了,堂堂戰王都慫了,還有誰指得上?”
“哈哈哈!慫戰王!”
“東夏國的人都是慫貨!”
嘲笑聲越來越過分、越來越誇張。
滿朝文武、臉皮薄得都要氣哭了。
有人更是憤懣地想要大打出手,想要還擊。
可落後就要挨打。
技不如人,就是擡不起頭來。
現在的他們、擡頭說話都沒有底氣。
帝深和高台上的男人,袖中的大手已經緊握拳頭。
有無形的內力在齊聚。
雖多國好、不打來使。
但事到如今、還忍着做什麼?
一個箱子解決不了,解決一些猖狂的人,還是綽綽有餘!
他們正要出手之際——
“誰說東夏國慫了?”
一道清麗的聲音、忽然盪了出來。
所有人順着聲音的發源看去,就見一襲白錦的楚驚幗席地而坐。
的手自然放在膝蓋,即便是坐在地上,脊背也自然直,周着鏗鏘凜冽的將士之氣。
南黎太子看到時,皺了皺眉:
“你是?”
和東夏國手這麼多年,怎麼從未見過這個子?
而且他們的報網一直在收集最新的消息,也沒聽說東夏國有什么將軍。
楚驚幗迎上他的視線,一字一句、鏗鏘有力的揚出話:
“東夏國一品國醫、楚鎮國之、楚驚幗!”
聲音清麗、擲地有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