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雲燃出使過南黎國,知曉南黎國的醫、的確遠在東夏國之上,制度也更爲完善。
不過、有師父對他們幾個月來的培訓,不帶怕的!
他對赫方頌道:“那你就展示展示你學到的神,讓我們先開開眼界。”
“呵,你們可看好了,我只展示一次!”
赫方頌話語裡滿是自傲。
說完後,他的目在東夏國的文武百上掃視。
很快、鎖定了個五十多歲的員,徑直問:
“你是不是視線模糊、看人看極其不清晰?太大時、看還有暈?”
那員心底很是驚訝。
這太神了!
都沒和他接過、就能診斷出來?
不過他是東夏國的文書管理,不能給東夏國丟臉。
他保持冷靜道:“上了年紀的人、不都是這樣?很容易判斷嘛。”
“那可未必。”
赫方頌盯着他道:“你不是簡單的老眼昏花,是眼睛產生了疾病。
你的眼球明顯比任何人更爲渾濁,日後況還會越來越嚴重。
普天之下、能醫治你的人、只有我。”
話語裡帶着驕傲自滿。
說完,他看了藥一眼。
負責打雜的藥跑去、讓人擡了個長方形的凳子,還備好醫藥箱等一堆東西。
赫方頌走出去道:“來吧,躺這兒,我爲你醫治。”
員皺了皺眉,擡頭看向高位上的男人:
“皇上,這……”
要配合他們麼?
要是他東夏國的人、真被治療好了……
高位上的男人明明沒有說話,可周始終着不容人忽視的威嚴。
他薄脣輕啓:
“許。”
一個字、言簡意賅。
那員這才起邁步出去,走到正中央的長凳前。
赫方頌調配了一碗藥給他:“喝下。”
員看了眼,僅僅只是猶豫片刻,便仰頭喝下。
反正這麼多人在場,也不怕這人毒害他。
真被毒死了,他做鬼也不會放過他!
在他喝下片刻,只是眨眼時間,他只覺得大腦一陣眩暈。
緊接着、控制不住地往下倒。
藥連忙扶住他,將其平放在長凳上。
衆人恍然。
那應該是南黎國特製的麻沸散,雖然和東夏國的麻沸散藥方不同,但皆是讓人陷麻痹狀態。
赫方頌在其昏睡後,挽起自己的袖固定好。
拿出一堆東西,用蠟燭進行消毒。
他的作很是專業,也很迅速。
消毒後、用一個夾子將員的一隻眼睛撐開固定、出眼球的位置。
又拿出一個十分細長的銀針、朝着員的眼球側邊扎去。
所有人看得目瞪口呆,屏息凝視。
竟然用銀針扎人的眼睛?
這眼睛不就廢了嗎!
可、銀針並沒有扎進去,而是從眼角的位置、斜着往眼球中間靠近。
然後、他手拿銀針、不斷地撥弄。
許是爲了不讓人瞧出他的作,整個過程僅僅只是持續了一分鐘不到。
赫方頌便收了銀針,看向衆人道:
“好了。等他醒來,他的這隻眼睛,便可清亮如常!”
衆人皺緊了眉頭:“這就好了?”
“這怎麼可能?”
“只是這麼短短時間,一枚銀針,就能讓人的眼睛恢復清亮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