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憐兒真的反無比,可眼下沒有辦法,只能說:
“母妃說的是,憐兒做了你的兒媳婦,理應負責這些事。
只是……憐兒並不想排姐姐……”
“排什麼?這是哀家的命令,也是楚驚幗自找的。
你去做早膳就行,以後哀家就當沒有這個兒媳婦!”
趙太妃當着楚驚幗的面直言。
張嬤嬤還快速去院子的小廚台前準備東西。
趙太妃每日清晨吃的都是楚夏熬得養生粥,所以那裡特地搭建了個小台子,不沾葷腥。
楚憐兒不得不邁步過去。
路過楚驚幗跟前時,還是高傲地甩了楚驚幗個眼神。
雖然不喜歡做飯,可趙太妃喜歡,這就足夠了。
要讓楚驚幗在這永寧王府,越來越沒地位!
楚驚幗卻毫不在意,神慵懶淡漠,宛若在看一個小丑。
要的就是楚憐兒承楚夏曾經承過的一切。
要不了多久,楚憐兒就會後悔嫁王府!
也會儘快拿到滿意的休書和賠償,離開這兒。
邁步離開,可剛走了兩步,就見琉璃院正門口的方向,帝深大步走了進來。
他穿黑錦,半數長發束在黑發冠中,容俊冷,形高大昂藏,着生人勿近的威嚴之。
帝深看到楚驚幗,高冷的臉上沒什麼緒。
想到昨夜救了衆人,神還比往日和了兩分。
忽然——
“啊!”
一聲弱的尖聲在院子裡響起。
帝深移目看去,就見楚憐兒站在爐竈前尖。
他頓時大步走過去,連忙扶住弱的問:
“怎麼了?”
“阿深,我沒事……我真的沒事……”
憐兒慌張地的說着,手還抓住帝深的手臂哀求:
“這與姐姐無關,姐姐是好心想讓我孝敬母妃,才把做早膳的機會讓於我,你不要責怪……”
說話間,的手抓得帝深緊緊的。
那雪白的手背上,清晰可見一大片緋紅的燙傷。
帝深眸頓時一沉,目冷厲的向楚驚幗:
“楚驚幗,你爲何總是欺負憐兒!”
他才稍微對改觀,又開始作妖!就不能消停些!
楚驚幗笑了。
欺負?又說欺負?
“就熬個粥,我熬了整整七年,你怎麼沒說誰欺負我?
自己笨手笨腳,怪得了誰?”
“楚驚幗,你竟學會頂了!”
帝深臉森寒,隨手抓了個案板上的陶瓷杯子,朝着楚驚幗倏地砸去。
重重的杯子襲向楚驚幗。
楚驚幗目一眯,連忙抱着孩子閃開。
陶瓷杯“啪啦”一聲落在不遠地上,碎了渣渣。
可杯子近乎從小娃耳邊過,終究是個不足月的小嬰兒,小小的臉上一片慘白,有些沒回過神來,嚇得呆呆的。
帝深卻毫不在意,還盯着楚驚幗警告:
“日後再讓憐兒做這種事,本王要你不得好死!”
說完後,還看向趙太妃道:
“包括母妃你,這種況,本王不想再看到第二次!”
森冷的話語裡滿是威嚴。
話落,他摟着弱可人的楚憐兒、大步往外走。
楚驚幗眸清冷,卻冷靜地抱着孩子,先輕拍其小肩膀,讓其冷靜下來。
而趙太妃愣了愣,心底很不是滋味。
帝深竟然因爲一個楚憐兒、如此和說話?
都是楚驚幗,若不是楚驚幗把事推給楚憐兒,怎麼會發生這種事!
眼看着帝深就要和楚驚幗肩而過,忽然喊道:
“等等!”
帝深停住腳步,倒想看看還要說什麼。
楚驚幗懶得和他計較這件事。
已經習慣帝深的寵妾滅妻,孩子也要儘快習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