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,赫方頌震驚無比地看着他。
他師父教的?
他師父、就是楚驚幗?
他這麼高深的醫,竟然是楚驚幗教的?
那楚驚幗本人,又是何等的厲害?
他臉都在發白,整個人承着巨大的打擊,完全說不出話來。
另外三國的使臣、也被那神奇的醫治震驚。
還是第一次見到給眼睛做這樣的手。
北玄忍、江子墜二人、目愈加幽深地打量楚驚幗。
一人沉着探究,一人憂鬱的眸子、帶着從未有過的疑探尋。
別說他們,東夏國自己人都很震驚。
他們怎麼不知道、自己國內的醫、已經發展到如此厲害的階段?
楚驚幗竟然會這麼神奇的醫,還教會了傅雲瑾?
簡直是神醫!
當之無愧的第一國醫!
東夏國衆人看楚驚幗的目,變得更爲崇拜。
高台上的皇太后、也滿目喜歡。
真的是個不錯的子,沒讓東夏國丟臉。
黎覆天看着赫方頌震驚的模樣,卻只覺得一肚子火。
他看了下屬一眼,有人立即上前,將赫方頌拉了下來。
他傲慢道:“呵,不過就是區區眼部醫治,又不能代表全部。
這赫方頌、也僅僅只是我南黎國的一個不眼的小醫。
我就不信你們東夏國的醫,真的能贏過所有人!”
他這番話,瞬間讓所有人回過神。
是了。
只是贏了赫方頌一個人而已。
而且他們這個手已經足夠神祕莫測,就不信他們還能拿出更爲牛的醫!
黎覆天又道:
“我聽聞西武國已經能醫治癲癇患者?”
提起這,西武國跟來的大夫們,就直了膛。
“那是自然!”
“區區癲癇而已,有何醫治不好的?”
“這癲癇於你們是大病,在我們西武國,就是小菜一碟!”
“對、即便是癲癇發作的人,我們只需要一個法子,就能讓他迅速冷靜下來!”
每個人說着,臉上都寫滿了驕傲、自滿。
的確。
在這落後的古代,癲癇無法醫治,只能任由其發作。
吃的草藥等進只是守治療、儘量緩和病。
但從沒有任何人,能讓人的癲癇再不發作、或者延長癲癇的發作期以年爲單位。
不論是哪個大夫遇到癲癇患者、也只覺得頭痛。
有一文的兒子、正好患有癲癇。
他激地看向西武國的人問:“西武國當真可治療癲癇?”
“自然。
別的方面我們未必最強,但癲癇症,我們天下第一!
若是不信,你們帶個癲癇患者前來即可!”
西武國的醫務使武本村全開口道。
他穿着藍青的裳,前有圖騰樣,眉宇間沒有囂張,卻有種骨子裡的傲氣。
今日南黎國吃了癟,若他西武國能贏,勢必聲名遠播!
那文得到皇上的允許後,立即讓人將自己的兒子帶了上來。
男子約莫二十歲,型偏瘦,宛若一陣風就能吹垮。
眉頭還皺着,有痛苦之。
文是看到他,就滿眼心疼:
“我兒子時常頭痛,每隔五天就會發作一次癲癇,已經吃遍了所有藥,還是無濟於事。
仔細算來,今日又是他的發作之日了。”
武本村全道:“不必再怕,既然你們遇到了我,就是你們的福氣。
我們西武國的神、以及我、會讓你們治癒的!”
伴隨着他的話落,有人上前擺了個台子,上面掛着一幅畫。
畫中畫的是東夏國人看不懂的神明,也有太等圖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