松靖支臉有些尷尬。
其實西武國的整軍力,是在東夏國之上。
在上百年前,還多次侵略東夏國,奪得不城池。
可後來有了楚鎮國、帝深。
這兩人用兵如神,能讓普通的兵力、發揮出巨大的戰鬥力。
從那以後,西武國才節節敗退。
松靖支道:“雖然帝深是無往不利,可現在他有了弱點。
他的弱點、便是你!”
這是他調查過的,現在帝深明顯瘋狂想挽回楚驚幗。
他接着說:“若是在戰場上,你去找他、再做些小手腳。
我西武國的人自然能有機會殺了他!
他死在戰場上,明正大,你不需要承任何責罰、更不會有任何弒王罪名。”
楚驚幗眸子眯了眯。
好個裡應外合。
所以當年楚父殘疾,是不是也是如此?
還沒說話……
“哈哈哈,笑死本太子了。
區區西武國,竟然有如此雄心壯志?”
一道猖狂的聲音忽然傳來。
楚驚幗擡眸看去,就見黎覆天大步走來。
還是暗紅的錦,繡着金龍,很是耀眼,周自帶囂張氣焰。
在他後,還跟了十幾個護衛、每個人手中都端着厚重的錦盒。
松靖支看到黎覆天時,眼睛眯了眯。
“黎太子不是一向看不起子?也看不起東夏國的人?竟然也來送禮?”
黎覆天之前的確是看不起。
可昨天見了楚驚幗徒弟們的醫,又打聽到楚驚幗近日的壯舉。
他只有一個念頭:
這種人、必須、並且只能爲他南黎國所用!
他道:“才之心、人皆有之。
我南黎國最善待人才,也最珍惜人才。
明珠蒙塵、落糟糠、豈不可惜?”
說到“糟糠”二字時,他還毫不掩飾地看了松靖支一眼。
轉而才看向楚驚幗,道:
“楚驚幗,像你這樣的人才,在我南黎國,不僅可以封爲第一國醫,甚至可以無上的待遇。
從最大的府邸、到最好的良田、最奢華的馬車,應有盡有。
並且、單是每個月的月俸,也可到達五萬兩!白銀!”
一個月五萬兩,這能抵一個戰王的俸祿。
是楚驚幗目前俸祿的好幾倍!
楚驚幗眯了眯眸子,似乎有點興趣的樣子。
黎覆天又道:“不僅是你,連你的家人、孩子,在南黎國都可最好的待遇,見了誰也不用行禮。
並且,全擁有最高的保護,無人敢欺、無人敢惹!”
說到這兒,他看着楚驚幗說:
“可不像你們在這東夏國,不是被崇武大將軍恥笑,就是被楚家欺、永寧王針對。
在我南黎國,皇室便是你們的靠山。
得罪你們、就是得罪朝廷、與朝廷作對!”
楚驚幗擡眸看向他:
“黎太子這意思是……”
“遷我南黎國,我南黎國人,代表南黎國參賽。
你想要的一切、無論是權利、還是金銀,應有盡有。”
黎覆天的話語大氣,飽含。
楚驚幗冷笑。
開口就讓人移民、倒是好大的野心!
不過這條件、的確很人。
南黎國對待人才,也向來十分大度。
正因爲重視人才,南黎國才能爲四國里最強的國度。
只可惜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