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。
楚驚幗一大早、到醫館安排事。
卻見醫館裡只有西武國和北遼國的人。
西武國的人到查探,簡直司馬昭之心,路人皆知。
北遼國的倒全是些醫者、大夫,只是單純的瞻仰、想要學習一些醫。
楚驚幗擰了擰眉,問:“南黎國的人沒來?”
“嗯,我們也正奇怪。昨日黎太子還帶着人,霸道的要闖進來。今日怎麼就不來了?”
這完全不合邏輯。
楚驚幗正在困時,一個南黎國的護衛走上前,聲道:
“楚國醫,黎太子請你移步竹園,他會告訴你你想要的答案。
並且、事關接下來的醫盛會。”
楚驚幗眯了眯眸。
一大早就約、恐怕不安好心。
衆大夫上前道:“楚國醫,你等我們通知墨醫,讓他陪你去。”
只有墨雲燃是這裡脾氣最的,也是最不好惹的,經常帶一堆護衛保護楚驚幗。
還有人說:“之前墨院使他們準備的幾百護衛、也在隨時聽令、讓他們陪你一起去!”
“不必。”
楚驚幗揚出話:“多一個人、都是累贅。”
遇到事可以直接進醫療包轉移,其他人只能留在原地等死。
叮囑:“事不必傳揚開,也不必大驚小怪。
一個時辰內,我會回來。”
說完,邁步往外走。
外面還站了十幾個南黎國的護衛。
他們都以爲楚驚幗不會去,已經做好了把楚驚幗強行帶走的準備。
沒曾想、楚驚幗竟然就這麼去了?
而且還隻赴約?
膽子不小!
竹園、是一個佇立在長陵城郊外的酒樓。
一片楠竹亭立、幽深寧靜。
飛檐翹角的庭院坐落其中。
屋檐下掛着風鈴,風一吹,會發出叮叮噹噹好聽的聲音。
只是那風鈴已經鏽跡斑斑,有古老的氣息。
楚驚幗隨着護衛的引領往裡走,發現空氣里似乎瀰漫着的腥味。
傳說竹園開業前,是想吸引文人雅士,打造一個寧靜的酒樓。
哪兒想因爲出了城,地較遠,每次來必須坐車騎馬,文人雅士們弱不願折騰。
後來便是一些見不得人的易、才會在這竹園進行。
例如商議事、或者……謀殺。
隨着幽深的小道進,很快、到達一間獨棟的雅閣。
門推開,便見裡面、長方形的木桌擺放,黎覆天正坐在一頭的位置,尊貴卓越地吃着點心。
楚驚幗剛進去,門“吱嘎”一聲被關上。
黎覆天對道:“坐。”
楚驚幗神一如既往,仿若沒聽到關門的聲音。
黎覆天用錦帕乾淨手,盯着楚驚幗道:
“楚國醫倒是好大的勇氣,竟然敢一人前來。”
“喔?難道我應該半個人來?”楚驚幗反問。
黎覆天……
剛吃進去的東西險些嗆出來。
他懶得和多費口舌,開門見山道:
“楚驚幗,你讓我們去醫館學習的心思,本太子已經知曉了。
一箭三雕,倒是聰明!”
話語裡、滾涌着些霜寒。
楚驚幗眸子頓時眯了眯。
黎覆天竟然知曉了?
這麼快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