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家人狠狠瞪了楚驚幗一眼,紛紛浩浩的前往皇宮,前去找皇上。
而墨雲燃擔憂地爲楚驚幗理傷口,卻終於發現……
楚驚幗的服裡面,竟然有一個袋。
全是從袋裡流出來的。
“師父……這……”
楚驚幗迎上他的目,沒有解釋,也沒有多說一個字,只是用眼睛盯着他。
墨雲燃片刻就明白的意思,他忽然大聲道:
“師父的傷太嚴重了!傷口要裂開了!腸子也要流出來了!
快快快!準備擔架!”
伴隨着他的呼喊,有護衛趕緊就近借了個擔架來。
一羣人圍着楚驚幗:
“師父,你快躺上。”
“你小心些。”
“這麼多,到底是多嚴重啊!”
楚驚幗就這麼被他們推上擔架、被擡回了楚府。
想、大可不必的……
偏偏墨雲燃演得跟真的一樣,回府後還吩咐丫鬟:
“備熱水!備手針線!”
“快準備手房、任何人不得打擾!”
……
皇宮。
議事閣。
穿黑龍袍的男人高坐檯上。
一羣內閣長老、軍機大臣,正坐在下方,商討國事。
德公公忽然進來說:“皇上、楚武相和崇武大將軍求見……”
他的話還沒說完,楚老爺子和楚彪武就走了進來,“噗通”一聲跪在地上。
楚老爺子聲音沙啞地說:“皇上,求求你救救臣唯一的孫子……唯一的男孫啊……”
“臣也懇請皇上爲臣、以及臣子主持公道!”
楚彪武更是跪得筆,嚴肅無比地行禮,宛若發生了天大的事。
高台上的男人始終威嚴而坐,華貴矜冷的面容沒有任何緒。
“何事如此驚慌?”
低沉威的聲音也淡淡的,不以爲意。
楚老爺子紅着眼眶道:“是楚國醫仗着醫驚人,橫行霸道。
刻意到楚家名下的玉寶閣搗,害得玉寶閣倒閉。
還找了很多人,到楚家名下其他商鋪鬧事。
楚家生意一落千丈,完全無法在繼續經營。”
“這也便算了,我們看在是國醫,又是晚輩,並不想和計較。”
“但是卻刻意激怒天磊,屢次出言侮辱天磊。”
“天磊年輕氣盛,沒忍住對出手,只是想給一點小教訓的。
可楚國醫卻自己往劍尖上撞,故意弄傷自己、嫁禍給天磊!”
“天磊可是武院本屆最優秀的學子,一心想着報效朝廷、爲國效忠的啊……
竟然讓人直接把天磊抓去了刑部大牢!”
楚老爺子噼里啪啦說了一大堆。
高台上的男人長眉頓時一眯,眸底騰起黯沉:
“你說什麼?楚國醫、傷了?”
楚丞相怔了怔。
這是怎麼回事?
他明明說了那麼一長串,皇上就只抓住這個重點麼?
這完全不是重點好麼!
楚彪武道:“回皇上,楚國醫只是輕傷。
是刻意想嫁禍給天磊,苦計而已,並不嚴重。”
高台上的男人卻問:
“傷哪兒了?”
楚彪武:???
這也不是重點好麼!
但皇上問話,不得不答。
他道:“只是腹部輕微傷,皮之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