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驚幗從牀上坐起道:
“這是我和楚家的事,你不必管,只要當做不知即可。”
男人長眉頓時擰起。
和楚家的事?他不必管?
懿鏡司都已經出了,得罪一堆大臣、現在那羣人恐怕在開彈劾大會……
這雲淡風輕的模樣,倒是他自己虛驚一場。
男人本來緊張的容鬆緩片刻,卻在牀邊坐下,雙目幽沉的凝視:
“如何彌補我?”
“啊?”
楚驚幗有些懵。
彌補?有什麼需要彌補的?
男人抓起的手,放在自己心臟,問:
“懂?”
楚驚幗手忽然在他膛上,手下就是堅堅實的膛。
還能覺到他強有力的心跳。
心跳忽然掉半拍。
就這、就這覺,不拿出來欣賞欣賞,太可惜了。
手放在他的膛上,如同買珠寶買貴重品的那種欣賞的。
問:“你想要怎麼彌補?”
男人眯了眯眸,如何彌補?
怕是……
楚驚幗忽然起,從牀上坐到他上。
男人是坐在牀邊的,忽然就那麼坐在了他上。
穿的還是睡,下面是防走的。
一隻手扯着領,一隻手勾住男人的脖頸。
“老規矩,我喜歡的。”
話落,主湊過去,主吻上男人的脣。
男人脊背明顯一僵。
猝不及防、竟這麼主……
卻也僅僅只是片刻,他化被爲主。
從淺吻到深吻。
兩人的姿勢還格外……
楚驚幗第一次這樣,有種格外的覺。
尤其是某,像是鑰匙和鑰匙孔的覺。
還是許久後。
男人意識到即將失控、將推開。
“去換洗。”
楚驚幗臉頰也緋紅滾燙。
還是第一次這麼想……
全好熱。
從他上離開,去了浴房沐浴。
爲了理智,特地洗的是冷水,才總算把溫降下來。
看到換下來的服,尤其是子上的,眸暗了暗。
直接將其丟醫療包里的碎機,化爲末。
楚驚幗出去時,就見男人還坐在牀邊。
不過他的容已經冷靜下來。
面下那雙眼睛,完全沒有之前的熱度。
皺了皺眉:“你是怎麼做到的?”
一個子,都不能做到說收就收。
更何況是他這種氣方剛的男人。
男人擡眸看向:“怎麼?想知道?”
楚驚幗皺了皺眉,片刻後,“不想。”
總覺得也不是什麼好的方法。
爲了避開之前的況,穿了上下分的服。
古代的白裡里,還是長袖。
全罩得嚴嚴實實,連鎖骨也看不見。
楚驚幗走到牀邊、睡進牀裡頭。
男人給掖好被子,今晚沒有躺下的打算。
楚驚幗擡眸看他:“還打算拖多久?”
一直這麼拖着,也完全不是事。
向來果敢利落,有什麼事必須立即解決。
和他拖泥帶水這麼久,已經是極有耐心的一件事。
男人眸微暗,變得凝重些許。
片刻後,他直視道:
“下次見面,給你答案。”
楚驚幗皺了皺眉,下次?
那不就是明晚?
或者有時候他忙,也會隔幾天就來一次。
下一次見面,他就能做好決定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