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驚幗放下碗筷,用紙巾拭角。
對男人道:“乖乖在屋內等我,我出去解決點事。”
男人亦放下筷子,“我陪你。”
“不必,這點小事,別髒了你的眼。”
楚驚幗說話間,已經起往外走。
出去時,還反手將門關上。
男人看着的影,深邃的寒眸沉了沉。
一個子,竟然如此一馬當先?似乎在寵着一個男人?
怪不得……
怪不得阿贏他會淪陷。
院外。
楚驚幗出來時,又將腰間包的白紗布、裹得更厚更嚴實了些。
楚老夫人、楚老爺子、楚彪武、還有楚瀟瀟四人一同走來。
哪怕枝蔓和楚母跟在其後想要阻止,們也不管不顧。
看到楚驚幗,楚瀟瀟就大步衝進來,呵斥道:
“楚驚幗,你到底用了什麼手段?做了什麼把戲?
竟然讓皇上將我哥關起來?還送進了懿鏡司?”
楚驚幗腳步佇立在院外的兵架前,目從容地掃向道:
“這問題問得好。
可以直接宮去問皇上。
問到答案了,順便告訴我一聲。”
連都不知道皇上爲什麼會做出這種決定好麼?
昨天甚至想好了,皇上真要找麻煩、偏袒楚家的話,真可以考慮和北玄忍聯手。
畢竟楚家的心思,是個聰明人都應該能看出來。
爲一國之主還看不出,肯定腦殘。
擁有腦殘的君主,這東夏國也不值得久留。
倒是沒想到、結局完全在意料之外。
“你!”
楚瀟瀟氣得就想揍。
最厭惡這副隨時隨地從容不迫的姿態。
陳香庭卻拉住,雙眼通紅地看向楚驚幗道:
“驚幗啊,瀟瀟脾氣沖,你不必和計較。
今日我們前來,是想和你聊聊天磊的事。”
昨日還指着皇帝能夠撐腰,哪兒想到皇帝直接將楚天磊送進懿鏡司。
懿鏡司那種地方,是人待的嘛!
天磊送進去的這一夜,不知道已經被折磨了什麼模樣。
是想想,一家人都心痛滴,不得不前來找楚驚幗商量。
陳香庭接着說:“天磊他是年輕氣盛,年輕狂。
他傷了你,的確有錯。
玉寶閣的事我們不和你計較了,其餘商鋪你怎麼鬧就怎麼鬧,我們也不怪你。
只求你去找皇上說說,就說你們是小打小鬧,把天磊放出來好麼?”
先放出來後,再和好好算賬!
楚驚幗呵呵冷笑,“小打小鬧、捅了一刀?
也行,你們誰讓我捅一刀,捅出腸子,我就承認這是小打小鬧。”
“你這……這……”
陳香庭徹底結了。
雖然是楚天磊的母親,雖然擔心自己的孩子。
可怕疼啊!
捅一刀、還捅出腸子,那該是多疼?
試探地問:“我們再商量商量?捅我一刀、對你而言也沒什麼好啊……”
“捅了我一刀,對楚天磊不也沒好?”楚驚幗反問。
陳香庭……
楚老夫人一直板着臉,此刻不得不上前道:
“驚幗,你們好歹算是姐弟,非要如此趕盡殺絕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