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香庭見他們都走了,也不敢再久留。
連忙拉着楚瀟瀟一同離開。
楚瀟瀟屁痛的都站不穩,還是被陳香庭扶着,才艱難地走出楚府。
實在氣不過,冒火地喊:
“爺爺!爹!你們這是做什麼!你們怕他做什麼?
你們一個是武丞相!一個是崇武大將軍啊!就這麼任由他欺負嗎?!”
“你懂什麼?”
楚老爺子狠狠瞪了一眼。
“正因爲我們居一品,這世上敢對我們出手的人,之又!”
再看看那人周的貴氣,以及他對他們出手時的毫不顧忌……
楚老爺子道:“昨日皇上把楚天磊送去懿鏡司的事,到現在還沒弄明白,是個謎。
我們不能再如此莽撞,得清楚那人到底是誰……”
“哼,又能是誰?能是當今皇上嘛?”楚瀟瀟忍着痛哼了哼。
楚老爺子和楚彪武相視一看,皺了皺眉。
是皇上?
不可能。
絕對不可能!
皇上怎麼可能會如此維護楚驚幗?
他高高在上,公事公辦,不可能和一個和離過的人拉拉扯扯。
尤其這個人還曾是他的弟妹。
兩人皆是第一時間打消了這個想法。
但、到底又是誰?
看來……需要好好調查調查。
長樂院。
楚驚幗看着楚家衆人離開,擰了擰眉。
他們就這麼走了?走了?
以往都是自己獨自應對、獨自解決。
這還是第一次,都沒出手,一羣人就被趕走。
腰間那隻大手更是不重不輕的摟着,始終護着。
原來被人維護、是這樣的覺……
楚驚幗擡眸看了男人一眼,只覺得他的形比高出不。
那臉部的廓,是那麼立分明,矜致絕倫,
正準備收回視線,恰巧男人也低頭看向。
他眸中騰起淺淺擔憂:“有沒有傷?”
聲音格外低沉好聽,帶着關切。
楚驚幗道:“沒。”
他一直護着,想傷都難。
旁邊的枝蔓卻捂着自己的口說:
“唔……我傷了……覺到了一萬點暴擊傷害!”
一大早就被餵狗糧,還這麼膩的狗糧。
要命!
對楚驚幗說:“小姐,我們先走了,你們繼續……”
楚母臉上也滿是姨母笑,欣地對男人道:
“我家丫頭剛才可能被嚇到了,你多照顧着點。”
說完,還將楚驚幗往男人懷裡又推了推,才拉着枝蔓的手相繼離開。
院子裡只剩下兩人。
男人看到有幾抹黑的形飛走,他鬆了摟着楚驚幗的手道:
“你去晨練,我等會兒找你。”
楚驚幗“嗯”了一聲,又不是粘人的小作。
只是……
男人鬆了的腰離開後,莫名覺得缺點什麼。
好像在不知不覺間,已經習慣男人的陪伴。
另一邊。
一抹黑的影飛離開,前往皇宮的方向。
正是九。
他明明記得昨晚半夜、主子就回宮了。
清晨的時候,還在金鑾殿後、特地吩咐他來楚府、暗中保護楚驚幗。
現在又怎麼會從楚驚幗的房內再次出來?
難道是他記錯了?
他正打算去皇宮看看。
“九。”
一道低沉的嗓音,忽然住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