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開口後,其餘人也紛紛上前斥責:
“你這兩日免費贈,讓京城幾十家商鋪未曾開業,讓我們這些商家不敷出。”
“大家都是做生意的,明碼標價,爲何偏偏你要擾市場?”
“你只顧着自己的聲、只顧着有錢任,你考慮過別的商人嗎?”
“我就憑着一個小商鋪賺點銀子,供全家老小生存,如今被你這麼一攪合,我孩子的學費去哪兒掙?”
“我娘的醫藥費、我又去哪兒掙?你也免費嗎?”
“你這是擾商界、惡劣競爭!卑鄙可恥!”
斥責聲一聲蓋過一聲。
每個人看楚驚幗的目中、滿是怨恨。
圍觀的衆人才反應過來。
有人維護楚驚幗說:“楚驚幗只送給貧困者,需要滿足條件才行。
人家行善積德,你們也要阻止嗎?”
“每年城門口衙門施粥,怎麼沒見你們去罵衙門呢?”
“朝廷還偶爾大赦天下呢,要不連朝廷一起罵?”
“你們啊你們……真是愚不可及!”
趙忠黃忽然站出來說。
說完還打量着衆人道:“就你們這智商,怕是被賣了還幫着人數錢呢!”
“你什麼意思?”有人問。
趙忠黃道:“剛才這些商家的控訴,你們全聽到了吧?
你們仔細想想,今日楚驚幗免費、搞得他們經營困難。
那明日爲了生意爲了客源,他們是不是也得免銀子?
再往後,這個免、那個免,到最後是不是全京城的商鋪都免銀子?
你們以爲這是好事嗎?”
他盯着衆人、不給衆人說話的機會,又自問自答道:
“當然不是!
事一旦免費,那掌柜也沒錢給工人丫鬟奴僕發月俸,更沒可能給苦役發月俸。
到最後、羊出在羊上,苦難的、還是你們自己!”
原本還在維護楚驚幗的衆百姓們、頓時陷了沉思。
這話說的、是有幾分道理……
趙忠黃又義憤填膺地道:
“不僅於此。
到時整個長陵城全免銀,大家是不是要爭得打起來?
你搶我殺、秩序混,還有規矩可言嗎?
整個長陵城、帝都都了,東夏國又該是何模樣?”
一句又一句的反問、直擊人心。
人們被問得完全啞口無言。
第二富商王大元道:“楚驚幗就是故意的!故意擾市場、讓帝京混!”
“何止故意?前些日子、我親眼看見楚驚幗和南黎國的太子、在南巷謀聊天。
兩人一前一後聊了許久。
沒過多久,楚驚幗就開了這善坊。
不用想,一定是授意於南黎國太子!”
趙忠黃如此說着,盯着楚驚幗道:
“看似是在樂善好施,實則是破壞東夏國的繁榮與安寧!
就是南黎國的間諜、通敵叛國,想讓我們東夏國一鍋!
居心叵測、其心可誅!”
聲音大如洪雷,飽含斥責。
現場所有人看楚驚幗的目、已經全變了。
就連善坊里在領服的人、也猶豫下來。
隨即放下手中的東西,紛紛退出。
不敢領不敢領!
這種服領了做什麼?
不如不要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