錦皇衛看到他臉上的面時,皺了皺眉。
儘管認不出他到底是誰,可那周的雍容,也令他恭敬萬分。
“你是……”
男人目落在遠的楚驚幗上,眸底似是騰起一抹寵溺。
他拿出一枚令牌,遞向錦皇衛:
“放了!”
三個字言簡意賅,滿是命令。
護衛低頭、看到他手中的令牌時,瞳孔瞬間巨變。
這令牌……
他立即轉頭看向遠的人,吩咐道:
“放了楚國醫!趕緊趕緊!”
另外三人很見自己領隊如此緊張,毫也不敢怠慢。
一人立即上前、將楚驚幗的鐵銬打開。
其餘三人皆是皺眉。
遠的那男人到底是誰?
拿了個什麼東西、竟然就這麼放了楚驚幗?
楚驚幗看到黑人時,也擰了擰眉。
他竟然來了?
還給了錦皇衛什麼東西,讓錦皇衛直接放了?
他到底是什麼份?給的是什麼東西?
楚老夫人眼看着楚驚幗手上的鐵鏈被打開,終於忍不住朝着那邊的方向斥責:
“又是你!
你到底是什麼人?
楚驚幗涉嫌通敵叛國,要由懿鏡司查辦,你有何資格放了?
如此大的權利,難不你還能是皇帝?”
斥問完,還冷冷“哼”了聲,老辣的威嚴盡顯。
才不信、堂堂皇帝至於戴面見不得人?
定是鼠頭鼠尾之人!
男人聽到靜,面下的眉宇間騰起一抹冷冽。
他腳尖一點、忽然自柳樹之上、飛掠來。
掠過翠綠的樹梢,立在楚老夫人前方的一棵樹上。
高高在上、負手而立、居高臨下,上位者的威嚴盡顯。
那雙深沉如墨的眸子、冷漠地盯着楚老夫人:
“與其關心我的份,倒不如關心關心你自己!”
說話間,他大手一揚。
一張漆黑的紙張從他袖中飄飛而下。
幾人看去、就見那是一張被焚燒過的紙張。
準確的是、是被焚燒的七八糟、裂無數碎片的紙張,卻又被拼合在一起。
看起來皺皺的,上面的字卻依稀可見:
“用禍商市之名、落通敵叛國之罪。
事之後、本太子助你救出楚天磊!”
衆人眉心頓時皺起。
這內容……
而楚老夫人臉驟變,脊背都僵了起來。
這……這不是被焚燒的紙張?
不是親自焚毀於後院、眼睜睜看着其燒灰燼的,怎麼會還出現在這兒?
男人睥睨着楚老夫人,薄脣輕啓:
“堂堂楚丞相之妻、崇武將軍之母,長陵城商會會長,竟會做出如此事宜!
你、是否該給個解釋?”
“我……我……”
楚老夫人慌張無比,不過僅僅只是片刻,保持着鎮定、搖着頭道:
“我不知道這是什麼……我從未見過這東西!
這一定是有人栽贓陷害!定然是!”
“這上面還落有你的指紋,送懿鏡司後、掌司自會明察!”
男人揚出話後,朝着錦皇衛們看了一眼。
四個錦皇衛也看到了紙張上的內容。
之前他們還只覺得楚老夫人等人是被楚驚幗連累,可現在看,他們才是真正的罪魁禍首!
他們紛紛將楚老夫人、趙忠黃、魏顯宏抓了起來。
是扣住手臂、抓捕犯人的那種抓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