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驚幗頓了頓。
是有夫君的人?
有夫君的人麼……
還沒有習慣、也沒有這個意識。
看向男人道:
“無礙,即便有,我也喜歡自立。
別讓我養依賴的習慣。”
“那……”
男人忽然朝着近一步,問:
“你當夫君只是個擺設?”
楚驚幗鼻息里忽然充斥着他屬於他的氣息,清冷而霸道。
卻擡眸迎上男人的目,直視他道:
“等你取下面、明正大婚之後,興許我會考慮是不是擺設。”
眼神清澈又認真,不是開玩笑。
男人薄脣淺淺一勾,“這麼迫不及待婚、是想看夫君的面容、還是想房?嗯?”
說話間、他的口吻微微上挑,帶着間的挑逗。
楚驚幗認真想了想,回答:
“都有。”
嗯~鋼鐵直,敢作敢當。
都有!
男人神明顯僵滯了片刻。
都有……
不愧是的回答。
他擡起手了的頭:
“很快,再過幾日,你我足夠了解之時。”
嗓音沉厚,帶着許諾。
楚驚幗知道他的意思,也覺得近日的他們、好像還沒到非要親的時刻。
想到正事,問:
“對了,那書信你從何而來?”
才不信楚老夫人有那麼傻,會連一張紙也燒不完。
男人勾了勾脣,湊到耳邊低聲道:
“那紙的確燒得乾淨,只留下三四字,但已經足矣。”
言下之意,現在那張、是假造的……
是據剩餘的三四字、就推測出書信的內容,然後重新造了一張。
楚驚幗不由得看了男人一眼。
沒看出來,他還如此作。
不過、簡單利落、直擊楚老夫人要害。
喜歡!
男人又對道:
“現在、還有更重要的事做。”
說話間,他牽起的手,邁步朝着懿鏡司走。
楚驚幗皺了皺眉。
能有什麼事更重要?
男人走了幾步,索摟起的腰、腳尖一點,飛而起。
兩抹白飛於柳樹之上,袂飄飄,顯得格外般配,像是神仙眷。
而遠的樹下,黎覆天和江子墜、江梨兒三人還站在樹下。
他們目睹了全程。
黎覆天臉都青了。
那人是誰?怎麼和楚驚幗那麼親?
那焚毀的書信又是從何而來?
書信就是赤的證據!
恐怕東夏國很快也會找他的麻煩!
江梨兒清澈的眼眸里卻滿是亮晶晶的澤。
“啊啊啊!我好可!英雄救!簡直太帥了!
就我覺得楚國醫和那人很般配麼?我想原地給他們建一個房!”
“梨兒乖,這件事、你只當沒看見。”
江子墜看向,還嚴肅地補充叮囑:
“切記、知曉越多,危險越大,禍從口出。”
江梨兒“喔”了聲,想到在皇室長大的各種經歷,只能下心裡的那份八卦之。
江子墜又看向黎覆天道:
“黎太子想必有事理,我們不便再擾,改日再聚。”
“站住!”
黎覆天卻住他,“你們就不好奇那男人是誰?
東夏國出了這樣一個男人,還和楚驚幗暗中勾結。
這對於局勢而言,可不是件簡單的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