帝深道:“我們應該好好談談,你現在的境……”
“小二。”
楚驚幗像是沒聽見,喚小二進來。
小二立即走,恭敬地問:
“楚國醫有什麼吩咐?”
楚驚幗道:“安排最好的藝伎、再準備些酒菜。”
“是。”店小二立即去忙碌。
帝深接着道:“你的境、只有本王能護你。
我們也已經有了孩子,即便爲了讓孩子安寧,你也該考慮考慮……”
楚驚幗又對門外候着的另一個店小二吩咐:
“再準備些上等的好茶。”
“好嘞!”
帝深擰了擰眉,耐着子道:
“楚驚幗,你已不是豆蔻,應當知道責任和大局!”
“店小二,再準備點圍棋、象棋。”楚驚幗又吩咐。
全然沒理會帝深。
像是直接忽略他這個人的存在,徹底聽不見他的聲音。
“楚驚幗!”
帝深終於忍不住,從齒間出三個字。
楚驚幗“嗯”了聲,神終於有些許愉悅。
可口中卻是道:“他們到了。”
帝深擰了擰眉。
下一刻……
“師父!”
“師父我們來啦!”
十個徒弟、連帶着墨弘山一起,十一個人從外面走進來。
每個人皆是走到桌前,圍繞着楚驚幗坐了下來。
墨雲燃坐在楚驚幗的另一側,警惕又防備地盯着帝深。
哼,顯然是仗着懿旨接近師父?
以公謀私、可惡!
而墨弘山激地問:
“師父,你這個時候找我們,是要給我們上課嗎?”
鍾薄禮:“馬上就是醫盛會了,我們是應該惡補惡補。”
楚驚幗卻道:
“醫盛會有我足矣,你們不必心。
今日找你們前來,是放鬆娛樂。”
衆人眸頓時一亮。
“放鬆?娛樂?”
“師父竟然對我們這麼好?”
“我以爲師父一直冷冰冰的,是我誤會師父了……”
“是有誤會。”
楚驚幗看向墨雲燃問:
“你不是喜歡喝酒?今日想喝多喝多,我買單。”
墨雲燃眸一變,“真的嗎?”
楚驚幗“嗯”了聲,又看向鍾薄禮:
“你好像喜歡聽嗩吶?”
“對對對,師父怎麼知道?”鍾薄禮疑問。
楚驚幗道:“可以來表演,我也欣賞欣賞。”
“好嘞!好嘞!”
鍾薄禮立即去安排,激地就差沒跳起來。
最敬的師父、陪他聽最喜歡的嗩吶。
嗚嗚、他出息了!
死也能瞑目了!
楚驚幗又看向墨弘山問:
“你好像特喜歡熬藥?有什麼不懂的方子,可拿來這兒、現場熬。”
墨弘山也跳了起來,“是!多謝師父!”
楚驚幗又相繼對別的人說了些話。
坐在一旁的帝深神頓時擰起。
楚驚幗明明知曉他最厭惡市井之氣、也最厭惡吵鬧。
可竟然在一個空間內、安排這麼多?
原來、同意他寸步不離保護,是想這麼算計他!
爲了不和他獨,就找來這麼多人噁心他?
“楚驚幗!”
帝深拉住的手腕,雙目如錐地盯着:
“這等時候、該是你求着本王保護你!
本王和你不計前嫌、你非要屢次和本王作對?”
“喔?”
楚驚幗擡眸看向他,反問:
“我和我的朋友尋歡作樂,怎麼和你作對了?”
“你!”
帝深攥緊了的手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