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張臉如刀削斧刻,廓緻分明。
菲薄的脣帶着天生的薄涼,矜貴淡漠。
看起來很像、真的很像。
可又覺得不像。
因爲男人那張臉上沒有毫溫度,完全不近人,滿是威儀。
讓人毫也想不出、他是會笑的人。
楚驚幗記得、和帝贏見過幾面,從未見他笑過。
這樣的男人、真的能開口調侃、黏在上?還總是吻?
幾乎不可能。
況且……
楚驚幗的目又落在帝贏的手臂之上。
昨夜那個男人爲了救,手臂被毒箭貫穿,昨夜才合傷口。
要是彈的話,會劇痛無比,還會撕裂傷口、滲出來。
而帝贏容尋常,還在騎馬,氣質矜貴,毫無虛弱之。
上、也沒有任何腥味。
所以……
是多想了?
似乎是發呆得太久了,墨弘山喊了一聲:
“師父、走吧。
你是得好好休息一會兒,等會兒就要比賽了。”
楚驚幗回過神,又掃了帝贏一眼。
怎麼看、這個高高在上、不苟言笑的男人、都有點像自己男人。
但是格、神、態度,又毫不相像。
收回打量的目、客套地對帝贏道:
“多謝皇上。”
說完,跟上墨弘山的腳步,邁步離開。
高坐馬上的男人看着的背影,眸底深、掠過一抹無人察覺的寵溺。
這小東西,連自己也不會照顧?
該好好懲罰了!
“嘶……”
手臂又傳來一陣劇烈的疼痛。
是傷口包紮得太緊,還用了大量的金瘡藥,導致傷口於封閉狀態。
雖不會流,但會加重疼痛。
帝贏用內力、將那疼痛忍下,又看向一旁的醫問:
“聽聞楚國醫有止痛藥?”
“回皇上,是的。”
那醫有幸被墨弘山調去四大醫館幫忙。
提起這,他就自豪無比:
“楚國醫研製的止痛藥,快速直達病痛,一粒見效!”
男人淡漠吩咐:“拿來。”
醫今日前來,有隨備用一些藥。
他立即走上前、恭敬地呈上一小瓶。
那是一瓶加強版的S級布芬,對開顱手也能起到止痛作用。
男人沒有喝水,生生咽下一粒,的結滾。
服下後,他對醫命令:
“此事、不得泄半字!”
醫立即低頭:“是!”
天子傷,這可是大事,的確不能讓任何有心之人知曉。
而目前場內的、全是東夏國人。
隨着時間的推進,比賽、快要開始了……
楚驚幗離開後,徑直前往德武殿,沒曾發現後的男人吃了止痛藥。
對墨弘山吩咐:
“你親自騎馬回楚府一趟,替我看看長樂院的患者是否安好。
尤其記得看他手臂上的傷口、仔細檢查、有沒有任何疏或不對勁。”
若帝贏真的是那男人,他要出來主持賽事,留在後院的、就一定是個替代者!
黑服、黑面可以替代,但傷口總做不了假。
不會有人真的扎自己一箭、廢了自己的手臂吧?
楚驚幗看着墨弘山離開的背影,靜靜等待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