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覆天怕得要死,但是現場衆人不知,還在議論紛紛:
“東夏國的第一天才年、皇室醫、怎麼罵髒話呢?”
“看人家南黎國醫高明,就羨慕嫉妒恨麼?”
“肯定是他們德醫堂無法碾、被南黎國的醫打擊到了。”
“不是說他們的師父楚驚幗很厲害麼?”
“厲害什麼?你看到現在還坐在那裡、紋未。”
“顯然是東夏國人贏不了、就惱怒!”
“沒想到東夏懦夫不僅懦弱,還善妒,嫉妒他人、沒肚量!”
“切!”
全場都是鄙夷的罵聲。
原本坐在最前頭的楚驚幗、終於緩緩轉過。
目悠悠掃過墨雲燃、又掃過現場所有人。
最後、落在黎覆天上。
就面無表、冷冷淡淡的神,像是一個沒有的殺手。
還緩緩擡起手……
黎覆天看到擡起手,嚇得頓時一個激靈。
他倏地站起,大聲對現場所有人道:
“閉!都給本太子閉!”
“誰說東夏國懦弱還善妒?誰說的?”
“人家墨醫並不是嫉妒我們南黎國的醫,而是憤怒!”
“憤怒什麼、你們知道嗎?”
“因爲我們南黎國用的麻醉劑、是沒經過德醫堂的允許拿來的。
那麼好的麻醉劑,我們南黎國還發明不出來。”
“就連這個手,也是了東夏國醫的啓發,才開創出來。”
“墨醫能不怒嗎?換做是你們、你們不怒嗎?”
一堆話如同豆子般噼里啪啦了出來。
似乎生怕說慢片刻、就一命嗚呼。
說完,黎覆天還狠狠盯着剛才說話的那一堆人訓斥:
“做人不要聽風就是雨,不經查證就講。”
“飯可以吃,話不可以說!懂嗎?!”
全場怔住。
黎覆天這是咋了?
這是在自曝家醜?
沒經同意就拿麻醉劑,那不是嗎?
醫也是剽竊來的?
堂堂黎太子,竟然自己說出這樣一番話?自己承認自己是小?
而且南黎國不是一向看不慣東夏國,怎麼會這麼維護東夏國?
南黎國的幾個謀臣沒有見過楚驚幗出手,此刻也無一不是氣急、看着黎覆天道:
“太子、你這是在做什麼?”
“這些話怎麼可以講……”
他們雖然是的,但是東夏國沒有證據。
只要不講出來,今天這第一,就妥妥是他們南黎國的!
黎覆天卻瞪了他們一眼:
“做人要誠實真誠、敢做敢當,我們南黎國一向做得出就敢認!
你們別嗶嗶,丟我南黎國的臉!”
訓斥聲在場上迴。
現場所有人無一不是皺眉。
敢作敢當?做得出就敢認?
這真是南黎國的作風?
南黎國太子怕不是被奪魂了?
黎覆天等人也滿臉驚詫。
他們都還沒開罵、還沒來得及指責,甚至在想拿出什麼證據證明南黎國盜。
沒想到黎覆天竟然這樣……
這完全不按常理出牌。
黎覆天沒顧及衆人的議論,目落在楚驚幗上:
“楚國醫,是我們南黎國的個別大夫不懂事,你別往心裡去。
一瓶麻醉劑要多錢,隨你開口,我們南黎國都給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