擰眉:“你說話不算話?”
說好的最後一次,就好好休息呢?
“嗯。”
男人倒是坦率地應了下來,還道:
“朕食言了,任阿楚懲罰,想怎麼懲罰都可以。”
說話間,他凝視着,眸底是淺淺的寵溺和笑意。
楚驚幗……
就不該信他的鬼話。
想起牀,男人手臂卻圈着,將的摟來、在他的側。
那孔武有力的手臂、給做着枕頭。
他低沉的聲音揚出:
“阿楚、聽話,你也該好好休息了。”
話語裡帶着安、和一嚴厲。
楚驚幗才想起、從和帝司衍宮那夜起,就一直沒睡。
現在天都亮了,又是一夜未睡。
枕着男人的手臂,卻沒有一丁點困意。
是悉的覺、悉的氣息。
讓心生貪。
但……
就這麼和他在一起?
之前發生的一切、既往不咎?
但又計較什麼?
他似乎、也是一個害者。
楚驚幗心緒有些複雜,沒有說話,也沒有再如以前、小鳥依人般靠在他懷裡。
不過也沒有掙扎。
就那麼任由他摟着,有種清冷的僵直。
帝贏能覺到的變化。
周的疏離和淡漠、令向來運籌帷幄的他、心生擔憂。
他忽然薄脣輕啓:
“那一年、朕在理一件重事,不開。
待朕恢復、親自帶你前去看。”
他的聲音安。
哪怕那件事是國家機,知曉的人、只有皇室。
但若能讓安心,什麼都可以。
楚驚幗斂了斂眸。
這算是他給出的回答?
什麼重事、能一年也不開?
許是太累,又應許是這兩天折騰了太多。
思忖間,不知不覺睡了過去。
男人一隻手打着點滴,卻還堅持用好的那隻手摟着。
覺真真實實的在懷裡,他緊繃了許久的眉宇,一點點鬆緩。
這一覺、是多日未有的安寧。
楚驚幗再次醒來時,是醫療包中發出提示音:
“滴滴、滴滴,輸進度100%,請拔針!請拔針!”
睜開眼睛,屋子裡還是昏暗的線。
起爲他拔了針,準備去丟醫療廢品。
男人的大手卻又拽住、一把將拽了回去。
“別走。”
喑啞的聲音、帶着幾分睡意惺忪的慵懶。
他還沒有睜眼,就那麼摟着、讓靠在他懷裡。
楚驚幗的頭被迫到他的膛,那裡才被刺了一劍。
“鬆開。”提醒。
男人還是沒、只是薄脣輕啓:
“阿楚若是心疼,翻睡裡面。”
楚驚幗……
看在他是病患的份上、耐心地提醒他:
“除了睡,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。”
現在已經中午了,楚家軍還需要安排,楚強應該也被五皇子帶回來了。
而他是一國帝王,也該早些回宮。
帝贏卻沒睜眼,只是摟着:
“沒有什麼比你更重要。”
低沉的嗓音醇厚而寵溺,帶着霸道的專行獨斷。
楚驚幗覺經過這麼一鬧,他好像更粘人了。
就甩不的覺。
再這麼下去,他膛的傷又得裂開,又得麻煩針。
只能起、朝着牀里側翻去。
可剛到一半、男人的大手忽然錮住的腰、讓坐在了他的上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