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總算睜開了眼睛,深邃的眸底卷着明顯的繾綣、以及占有。
“阿楚、這個姿勢、朕很喜歡。”
楚驚幗當然知道他說的是什麼,控制不住、心跳掉了半拍。
又是之前和他相時才有的那種心跳加速。
要命的妖。
下躁,準備翻下去。
偏偏男人死死扣着的腰,薄脣輕啓:
“阿楚是不喜歡嗎?還是阿楚喜歡在下面?”
楚驚幗:!!!
傷這樣子、面無了、還滿腦子想那事?
嚴肅地盯着他:“好好睡覺你會死?”
“朕若死了,阿楚不就守寡了?阿楚捨得?”
男人說話間、大手在腰間輕輕挲。
很溫很珍惜的那種、宛若在什麼藝品。
和待在一起的每一刻、他像是很珍惜。
楚驚幗心口也:
“沒婚,頂多算是死個炮友。
不對、連炮友也算不上。”
帝贏狹長深邃的眸子眯了眯,雖不知炮友是何意思,但直覺不是什麼好詞。
他大手着的腰,將扣得更緊了。
“阿楚意思、是想儘快婚?”
“你自的。”楚驚幗白了他一眼。
男人卻寵溺地凝視着:
“不自,你。”
嗓音低沉,一本正經。
楚驚幗……
沒忍住,擡起手在他手背上一掐。
男人終於吃痛鬆了松。
也就是那片刻時間,敏捷地翻而下,終於逃開男人的掌控。
不過由於方位問題,往外面闖,會撞傷他的手臂。
待反應過來時、已經坐在了牀裡面,更沒有撤退的可能。
帝贏深沉的眸子凝視:
“阿楚還有顧慮?”
楚驚幗沒回答這個問題,不置可否。
其中一條顧慮、就是和他這種男人在一起,腰肯定保不住。
男人卻是勾了勾脣。
“無礙,不管你願不願意,婚大典遲早舉行。”
話語裡滿是霸道、專橫。
楚驚幗看他的臉,發現他的神很蒼白。
明明失過多、傷勢也很嚴重,還在這裡嗶嗶?
倒頭而下,“睡吧。”
帝贏覺很沉、大腦也有些暈。
不過他並未表現出來。
大手往腰下穿過,又將攬了過來。
“朕只抱着、不。”
楚驚幗信了他的話。
可事實再一次證明、
男人的話信得住、母豬都上樹。
沒有輸後,他也側過來抱着他。
那隻傷的手臂起初摟着的背,漸漸的、隔着裳慢慢地挲的脊骨。
楚驚幗沒了耐心,睜眼看着他:
“你到底睡不睡?”
“睡。”
男人回答的言簡意賅。
可那個“睡”字,被他低沉的嗓音咬得頗有些曖昧。
那雙眸子還凝視着,屬於男人的浴盡顯。
楚驚幗……
和他在一起,真有種蟲上腦的覺。
最後、還是強制拽住男人的手臂,讓他抱緊了自己、卻沒有彈的空間。
手臂是不能了、可因爲這麼近的距離,兩人的又嚴合。
的臉、正好在男人的脖頸。
帝贏能覺的氣息潑灑在脖頸間。
低下頭、便是楚驚幗那潔的額頭,和緻的瓊鼻。
他聲音喑啞:
“阿楚、怎麼辦?”
“又想吻你了。”
“你像個妖。”
直言不諱的話語在耳邊盪開。
嗓音低沉喑啞,人心弦。
楚驚幗心臟都痒痒的。
到底誰是妖?
還沒反應過來,男人的吻又落了下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