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概是因为脸上的伤目前除了苏囍无人可治,前些天还对喊打喊杀的,今天对态度简直来了个大转变。
摆了摆手,“没事,婶婶,为苏家村的一员,我做错了事,坏了村子的名声,村长大度没有将我赶出去,相公也容得下我,我已深刻的意思到了自己的错误,人活着多多有点小病小痛烦,我既然会医术,便尽自己的一份力量,希大家能早点原谅我。”
听了一席话,村长夫人心里有些慨,主动拉住苏囍的说:“唉,你也是个可怜的,若不是你我愿,真上那种事,你也无能为力。”
苏囍听懂了的意思,心狂点头,眼角都湿润了。
终于有个人为说话了,真的不是自愿的啊,是被强的!
重获新生,所希的就是好好活着,那种被架在火上,只能等死的滋味,现在还心有余悸。
苏囍拭了拭泪,扶着村长夫人躺下,“婶婶,谢谢你,全村只有你懂我,你先躺下,我给你重新敷药。”
将村长夫人脸上的草药残渣撕下来,重新敷上了新的,然后又在村长夫人没注意的时候,取了点灵泉水,看着喝下。
“婶婶,你敷这个脸上会干,先喝点水。”
村长夫人也没多想,苏囍现在是大夫嘛,听大夫的。
这边完事后,苏囍便坐三叔的牛车去了城里。
要拿昨日买药剩下的银子买点铁锹和种子,顺便还买了点“好东西”。
买完之后拿回家,先把村长给的那块地皮翻了一变,随后把上回剩下的土豆都切小块埋在土里。
把买来的种子,播种,浇水。
做完这些事已日过山头了。
苏囍扛着铁锹回家去,还没进门就看到了两个不速之客。
院子里,余烬和余杭书一大一小坐在一起,对面是苏囍最讨厌的两个人。
张氐和苏大富。
皱了皱眉,“你们怎么来了?”
四人闻声抬头,先是张氏开头了,热的不像话。
“哎呦,这不是娘的宝贝闺吗,咋还拿着铁锹呢,来来来,快坐快坐。”
苏囍避开过来的手,绕过将铁锹放在一边在余杭书边坐下,看起来就像一家三口一样。
苏囍对他们没什么好态度,冷冷道:“你们过来有事?没事的话就走吧,我们家不欢迎你们。”
张氏听了,脸上的笑容都快挂不住了。
苏大富见势不对,接过话头对苏囍道:“囍儿,怎么跟你爹娘说话呢,我们今儿个是对你好来了,这不你瞧,你娘特地为你熬了汤补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