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围的骂声越来越多,张氏见势不妙,大喊一声,开始扯旧事。
“苏囍败坏苏家村的名声,私会男人还怀了野种,我这个做娘的替天行道怎么了?”
闻言,苏囍冷笑一声,走上前近张氏,道:“张氏,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打的什么鬼主意,我怀的是谁的孩子,是去是留全凭我相公的意愿,他要留,这便是他的孩子,你们谁敢打掉我的孩子?”
“张氏,你上次找苏大虫毁我名声,我忍了,这一回,我不可能再忍了。”
说着,抄起扫把就往张氏夫妇上招呼,“你们都给我滚,就当我苏囍以后没有爹娘了。都给我滚,从今以后,不允许你们踏进这里一步。”
“死丫头,你干嘛,你竟敢打你爹娘,还有没有天理了!”
苏囍冷哼一声,关上院门,“不好意思啊,我没有爹娘。”
“你!”
苏囍看着周围傻眼了的街坊邻居,微微一笑,“不好意思啊乡亲们,刚刚是我的家事,吵到大家了,在这里谢大家刚刚替我说话。既是邻居,我苏囍不才,会看病会抓药,日后若有什么小病小痛的都可以来找我。”
这一席话说的他们都不好意思了,他们只是来看热闹的,客气了几句就散了。
苏囍心满意足的回到屋子,终于搞臭了张氏的名声,还趁他们不主意的时候下了点药。
谁让他们惹自己不痛快了,可是牙呲必报的。
路过那洒了一地的汤,心疼地啧啧了两声,“可惜了这汤,好久都没喝过了。”
余烬正好走过来听到了,目看向圈。
“你要是想喝汤杀只便是。”
“那可不行。”苏囍将碎碗打扫干净,走到圈边喂食,“一只母每天都能下蛋呢,一窝蛋还可以孵出一窝小,一只老母可值钱了,怎么能随便杀。”
余烬扫了一眼的小腹,本来还想着给补补子,不是说营养不良吗?
“随便你。”
余烬移开目,拿着镰刀,背上背篓出了门,趁着天还没黑,割点猪草回来。
苏囍没管他,不排斥余烬,余烬也没说讨厌,两人过的还算和谐。
第二天清晨,苏囍起的早,趁着日头不大,和邻居约着一同下地。
邻居姓刘,许是就因为昨天的事可怜,苏囍又算是新妇,便带着一起。
自己地里没啥要看的,新播的种芽都没有长出来,便跟着刘大娘学点东西,又不好意思白学,便帮一起干活了。
两人唠了一会儿,刘大娘就开始八卦了。
“哎,囍妹子,你听说了没,昨天你爹娘回去后,也不知怎的,浑痒个不停,大半夜的又是泡澡又是找大夫,怎么也好不了,惊动了不人看热闹呢。”
闻言,苏囍心中直笑,这事能不知道吗,药就是下的。
苏氏夫妇中的是昨天好奇买的痒痒,沾上皮肤不出半个时辰就会痒个不停,药效足足有一个时辰呢。
谁让他俩总打腹中孩儿的主意,给他们点教训罢了。
不了小腹,这几日吃的好,也按时喝安胎药,似乎肚子有些凸起来了。
刘大娘看到这个动作,想起昨日之事,忍不住说道:“不过他们也活该,竟然做出给你下红花这种丧尽天良的事,这便是报应吧。”
苏囍不可置否,报应不报应的不知道,反正是不会让别人伤害腹中孩子的。
日过中天,刘大娘看是个孕妇,不忍一直陪着自己,让先回来。
苏囍回到家中就闻到一香味儿。
“好香啊,今天做什么好吃的了。”
走进厨房,余烬正在忙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