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不是苏囍吗,来干什么?”站在最前面的几个村民互相议论起来。
“苏囍想来也是是过三叔的照顾,所以来看看吧。”
“听说会医术,也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。”
“切,会治病?我才不信呢,你看浑上下哪点像会治病的样子。”
“哎?你们还别说,没准真的会呢,村长家的媳妇不是得了怪病吗,听说是毁容了,好长一段日子都没出过门,往他家跑的大夫可不。但前两天我上村长家,他那媳妇还涂胭脂呢,哪里毁容了,我好奇问了一,你猜怎么说,说是苏囍给治好的,我看呐,这事八是真的了,余烬带苏囍来,应当是给三叔治蛇毒的。”
“我才不信,哪有这么大本事!”
“行了行了,苏囍到底会不会治病,看能不能治好三叔不就好了,都别争了。”
被这一打断,场面安静下来。
此时苏囍走进屋里,三叔已昏迷不醒了,人躺在炕上,一只搁在椅子上,小有很大一块泛了黑的包,上面有很清晰的牙齿印。
连忙上前,先拉了一下三叔的眼皮。
还好,还有意识。
“得先放毒,拿个盆打点热水来。”
苏囍绷着脸,点了蜡烛,将银针消毒,先扎针保住三叔的命脉。
三叔是个猎户,无父无母,没有媳妇,没有儿,孤家寡人一个,平时靠打点野味拿去城里跟酒换点酒和吃食,日子也就一天天的过去了。
家里养了头猪,小日子过得还算舒适。
房间里只有苏囍和余烬两人,听了苏囍的话,余烬自觉的去打水。
苏囍掏出把匕首,又在屋里找到了伤药,匕首在火上消毒,随后对三叔道:“三叔,我现在要给您放毒,您忍着点。”
知道三叔听得到,于是便动手了,在包上划了个十字,用手一按,伤口便汨汨流,流出来的是黑的毒,待流出来的变红后,又拿出银针在上的某个位扎了一针,便缓缓止住了。
接着给三叔上药,用纱布包好。
还好三叔是猎户,打猎容易伤,所以他家常备着伤药,能就地取材,事发突然,本什么都来不及准备。
苏囍取下银针拭干净收起来,随后给三叔了额头的汗,人还没醒过来。
苏囍来到桌边,取出一点灵泉水倒在杯中喂三叔喝下去,这样能好的快一点。
随后又细心将三叔的裤放下,将他的移到炕上,盖好被子后转头对余烬说道:“还好来的及时,三叔的毒已解了,没有生命危险。不过体还有些余毒,我需要一些药材熬药,山上有,我得去采。”
余烬点了点头,“麻烦了。”
苏囍挥了挥手,“客气,又不是什么大事。”
站起来,许是起猛了,有些眩晕,若不是余烬及时扶着,怕是会一头栽了下去。
鼻腔涌余烬独有的气味儿,苏囍有一瞬间的失神。
“你没事吧?”
苏囍摇头,“我没事,可能是蹲久了。”
站稳后,余烬就松了手。
他倒是觉得没什么,苏囍低着头,鼻尖残留的味道久久不散。
回了神,将东西收好就跑了出去,穿过还在门口观的村民直接去了后山。
村名看到走了,议论纷纷,“苏囍怎么走了?三叔怎么样了啊?”
“哼,我就说不会治吧,肯定是愧难当直接跑了。”
余烬在苏囍后面走出来道:“大家放心吧,三叔没事了,大家也各自散了吧。”
“竟然真的好了!”
“没事了就好,大家都散了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