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想着,声响越来越大。屏住呼吸,子朝草丛里钻了钻,尽量不被发现这儿有个人。
动静突然小了,迎面走过来一个人。那人走近了,苏囍才看清楚是谁。
“相公?”苏囍一愣,下一刻鼻子就酸了,“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?”
余烬看了一眼,趴在草丛堆里,头上服上都沾满了草屑,草药也撒了,有点狼狈。
“你怎么了?”
苏囍瘪,了脚踝,“脚扭了,走不动了。”
余烬没说话,默默的将草药重新装好,背上背篓,俯将苏囍抱起来。
“诶,相公……”
苏囍很意外他的举动,心里却想着,余烬是特意来找的吗?
手抱住余烬的脖子,余烬浑一僵,但脚步没有停,抱着下山。
苏囍靠在他怀中,闻着他上独有的气味昏昏睡,直到余烬将放下才突然惊醒。
余杭书见状,也不看书了,走过来问,“你怎么了?”
苏囍手了他的小脸,安道:“没事啊,娘亲就是脚扭了,杭书吃饭了吗?”
余杭书沉默,苏囍便知道他还没吃饭。
余烬见状道:“我去做饭,药方写给我。”
“啊?”苏囍一愣,随即反应过来后,借用了余杭书的纸笔,写下三叔的药方,递给余烬。
余烬看了一眼又道:“还有安胎药的。”
苏囍有些意外,他要给自己煎药吗?
安胎药的药方有,想了想,从枕头底下掏出一张纸递给余烬。
余烬接过去后,看了一眼的脚道:“你不能用药酒,待会儿给你热敷一下吧。”
苏囍点头,“好。”
余烬拿着药方去了厨房,不知过了多久,他做好了饭,让苏囍和余杭书先吃,把煎好的药给三叔送过去。
苏囍今天劳心劳力,又摔了一跤,有些虚弱,于是喝完药,脚都忘了敷就睡下了,余烬何时回来的都不知道。
第二天,苏囍神不错,脚也不痛了。
还蹦跶了两下,心不错。
余烬一药味儿的走进来,扫了一眼,“脚不痛了?”
苏囍点了点头,“嗯,真神奇,我昨天睡之前还担心今天会不会肿的很大呢。没想到睡了一觉居然一点都不痛了,就好像有人帮我理过一样。”
说着,瞥到余烬手中的空碗,问,“相公,你去给三叔送药了,怎么样,他好点了吗?”
“已醒了,恢复的不错。”言罢,他又补充了一句,“你医术也很不错。”
苏囍听了得意的挑了挑眉,“那当然,我可是……”中西医双通的高材生。
“可是什么?”余烬问。
苏囍嘿嘿一笑,狗道:“我可是跟你学的,你不是说以后有人问起,就说是跟你学的吗!”
余烬瞥了一眼后不说话了,苏囍暗自吐了吐舌头。
差一点就说了,倒不是怕余烬听懂,就是解释起来很麻烦,再者是霸占了别人的体,本来就已很与众不同了,还是低调点吧。
晌午过后,头一回开口找余烬要银子,进了一趟城,买了四匹布料和针线。
三叔的还没好利索,来回是找的别人载客的牛车。
回到村里,抱着布匹去找牛大娘。
牛大娘刚从地里回来不久,看到来,招呼坐下。
“囍妹子来了,快坐,你咋拿这么多东西,也不嫌重。”
走过去搭了把手。
苏囍微微一笑,将其中一块亮丽点的布递给刘大娘。
“刘大娘,这块是给你的。”
“给我的?”
“是啊,这不,我又来麻烦你了,我想要你教我怎么做裳,这块布是给你当做谢礼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