洗漱后,苏囍躺在白烨怀里,抬手了自己的眼皮,今天这左眼总是跳个不停,让总觉得有些不安。
“都说左眼跳灾右眼跳财,不会有什么事发生吧?”
“别瞎想。”白烨将的手握住,轻声安道。
闻着上淡淡的清香,绪又提了上来,一个翻就把人压在了上,手更是不老实,已替宽解带,只差个肚兜了。
今晚是个月黑风高夜,巡逻的侍卫听到这屋里传出的动静,一个个也是臊得满脸通红,自觉的离这远了一些。
毕竟他们也不愿意听烨王的墙角,万一烨王与他们计较,他们如何是好?
但他们的好心,倒是方便了某些人。
半夜时分,一个小小的影,背着个和小板完全不匹配的包袱,鬼鬼祟祟翻出了围墙。
倒是清楚侍卫们换防的时间,竟没有一人发现。
好不容易到了东宫,却差点失了手。
“什么人?”
眼看着侍卫离所在的地方越来越近,吓得本都软了,好在旁边屋顶上,正好有一只野猫跑过,让暂时逃过了一劫。
有了这一次的教训,接下来更小心了些。
东宫守卫显然比其他地方多一些,而且巡逻的队伍更集,想要躲过他们的视线,需要耗费不小的力气。
好不容易躲过了最后一队守卫,躲在墙角,拍了拍自己的小脯。
“还好这里我。”
眼看着太子寝宫近在眼前了,赶屏气凝神从窗户上爬了进去。
然而还没有等落地,就被擒住,冰冷的匕首已架在的脖子上。
“别!是我,是我,太子哥哥救命!”白安乐吓得都哆嗦了起来,为了自己的小命,也不要什么面子了,大声呼起来。
好在秦杭书才刚刚睡下,还没睡,听见的声音,立马从床上弹了起来。
“慢着。”
出枕头下压着的火折子,点亮了床头的蜡烛。
端着烛台走向门口的两个黑影,烛一照,白安乐就无所遁形,整个人暴在灯下。
只见穿着一灰扑扑的布裳,上面还破了几个,发丝也凌乱着,头上还有不知从哪里顺来的两野草,上背着一个硕大的鼓鼓嬢嬢的包袱。
现在整个人像小一样被人提在手中,说不出的狼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