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在苏囍虽然在梦魇之中，但并非是什么都没有察觉，喝药的时候还知道吞咽。
整整一个瓷瓶的药水喝了下去，的脸似乎真的好转了一些。
看出这点，白烨的脸也好了许多。
“你退下吧。”
闻言，月清微微犹豫了一会，但最终还是应声，给他们关上门离开了。
但是他也并没有走远，一直守在门外。
方便苏囍醒来的时候，万一有什么事，也可以直接找到自己。
房间，白烨把人轻轻抱在怀里，大手将的双手包裹了起来，心里是从未有过的后悔。
靠在他的怀里，苏囍安生了许多，像是找到了依靠，自己微微动了动，在他的怀里找了一个更加舒服的姿势，闭上眼睛，呼吸都沉稳了许多。
不知两人保持这个姿势过了许多，苏囍终于缓缓睁开了眼睛，闻着悉的药香味，还有一瞬间的恍惚，直到一抬头就看见了他疲惫的容，才回过神来。
的动作大概是有些大了，原本睡着的人，也被超了醒来。
“醒了，可还有哪里不舒服？”一睁眼就看见了，白烨眼中划过一抹惊喜，连忙开口问道。
苏囍摇了摇头，绪突然涌了上来，忍了这么久的眼泪瞬间就止不住了，像断了线的珍珠似的不停地往下掉着。
不大一会的功夫，就将他前的服都打湿了。
刚一开始，白烨有些惊慌失措，不知道该怎么安，但愣了一下之后，就没有在说话，只是将人得更，任由将所有的绪都发泄出来。
只是默默的拿出手帕给着脸上的眼泪。
“相公，你知道吗？杭书，杭书……”苏囍的绪本来已稳定下来，但一说到这两个字的时候，还是有哽咽了起来，“他没了。他没了。”
后面这句话，也不知道重复了多变。
只要想起秦杭书，满脑子都是年意气风发的样子。
分明那么好的孩子，为什么老天爷却这样残忍。
白烨往旁边看了一眼，等好不容易重新冷静了下来，才在耳边呢喃一句。
“什么？你说的是真的？”苏囍脸上还挂着眼泪，但被他那么一吓之后，脸上的表就有些彩了，惊讶惊喜以及还没来及完全褪去的悲伤，全部都凑了一团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