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!”王员外拱了拱手,“病因就是苏大夫在那套瓷上找到的,大人,还请您让苏大夫进来。”
“好,来人,带证人上来!”
接着,便有人请苏囍进去。
让人拿上那些瓷,一步步走进大堂。
因为的大肚子太过显眼,引起周围议论纷纷的。
“这人是谁?员外家的哪个远房表亲?怎么还大着肚子。”
“你傻啊,远房表亲能作什么证,这人我知道,前两天我在员外家门口看到过来着,似乎是从乡下找的神医,看来是有几分本事的,连卿大人都没办法破的案子,没两天就找到凶手了。”
“这么厉害啊。”
外头的声音有些大了,县老爷又拍了一下惊堂木,全场便都安静下来。
苏囍走进去,想着要不要跪下拜一拜,其实不想跪的,大着肚子也不方便,正当犹豫的时候,只见萧何让后的小厮跟县老爷说了什么。
县老爷道:“我们萧大人说了,念你大着肚子,就不用下跪了,免了吧。”
“多谢大人。”
苏囍激了看了一下萧何,随后站着回话。
“这位小妇人,报上名来。”
苏囍定了定神,道:“小子苏囍,来自苏家村。”
“好,既然王员外说你是证人,你说说,你要如何证明是何必给王员外一家下的毒。”
闻言,苏囍定了定嗓子,言道:“大人,是这样的,我托给王员外看病,起初,我确实看不出来员外一家中了什么毒,后来留下来吃饭时看到这套餐,这套餐,上至锅碗瓢盆,下至碗筷盘子,王员外都买了回来。”
“它们看起来是黄金的,其实不是,他们不过是普通,并且很劣质的金属制的,而造员外一家中毒的,正是这金属。”
“我曾在一本医书上看到,金属有毒,中毒轻着,掉发,中毒深者会导致死亡。”
“这些餐,员外家平时用来吃饭的,筷子撞盘子或者碗的边缘,极有可能会将金属下来然后吃进里,每天吃进去一点,吃的不多,所以员外家只是掉了发。”
“你们看,我可以直接扣下金属来,金属有毒,你们若不信我说的,可以找大夫来问问。”
苏囍亲自做给在场的人看,顿了顿,又道:“凶手很聪明,这种办法,若不是我巧,恐怕我也找不出缘由,不过我倒是有一个问题想问何掌柜的。”
“你既然费这么大劲给员外下毒,为何不给自己留条退路呢。”就算没有,也会有别人,这个案子迟早会破。
唯一的解释就是,何必没想过要活。
何必默不作声。
这时,县老爷又拍惊堂木。
“何必,你还有什么话说?”
苏囍的话有条有理,一字一句,何必本无力反驳。
他抬头,咬了咬牙道:“是,是我干的,我现在无比后悔怎么不多下点!”
“不知悔改。”苏囍摇了摇头道:“何必,你若是知错能改,咱们大人英明,还可以看在这个份上对你从轻发落。”
这么说是想让何必及时清醒,可不想看到有命案发生。
而何必却冷哼一声,本不听劝,“不用了,事已至此,我也不想活了,你们爱怎样就怎样吧。”
一旁的王员外见状,气不打一来,一脚踹在他上。
“我王某与你有何仇怨,你居然下如此狠手,让我,我夫人,我全府上下沦为笑柄,”
“有何仇怨?呵,王员外,你怕是不知道吧,但你夫人却是清楚的很!”何必猛地站起来手指王夫人,“夫人可还记得小翠?对,是我儿,你就因为犯了一点找错,竟将打死沉了枯井,连句尸首都不留下,你们何其狠心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