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!”
余烬神暗了几分,他眼中闪过一抹不忍的挣扎,终究还是说道,“苏囍,够了!”
又是够了,咬了咬,忍着喷涌而出的眼泪。
“够了,够了,又是够了,余烬,连你也不相信我是吗,我说就是……”
“我说够了!”
苏囍被他吼的一懵。
“苏囍,没有证据的事,就算报也没有人理会的。”
一次一次的维护,一次次的为了月娘吼自己,终究是多余的了吗?
抿了抿,两人僵持不下。
告诉自己,最后一次,就问最后一次。
问,“余烬,老夫人的事,我一定会追究到底,现在没有证据,我就去找证据,但是月娘,我要走。”
“苏囍,不要闹了。”
闻言,苏囍垂眸,突然笑了。
也不知道是生气还是难过。
笑了一会儿,又突然泄气了般,抬眸,眼神归于平静。
“余烬,你还是不信我,你休了我吧。”
“夫人!”月清惊呼。
“带着你的东西,带着你的人,离开回春堂,从今以后,我苏囍与你,再无半点干系。”
余烬心复杂,深邃的眸子暗了几分,,盯了半响,动,“好。”
他转上了,没一会儿,拿了张纸下来,递给苏囍。
苏囍手接过来,是封放妻书。
“我与妻苏囍,因二心不同,难归一意,特写此放妻书,从此以后,一别两宽,各自欢喜。”
“好一个一别两宽,各自欢喜。”苏囍微微一笑,“谢谢,你们走吧,全都走。”
言罢,绕过余烬,回了自己的小房间里。
锁了门,抱着坐在床边。
外面一阵响动,苏囍仿佛听到了余杭书的声音。
“叔,我们为什么要离开?婶婶呢,怎么没看到婶婶?”
苏囍正听着,不一会儿,便听到有人在敲自己的门,一怔,余杭书声气的声音在门口响起。
“婶婶,婶婶。”
苏囍连忙干眼泪,从柜子里拿出两个瓷瓶,打开门。
余杭书好小一只仰着头看着。
苏囍缓缓蹲下来,蹲不下便跪下来,将余杭书抱进怀里,抱了一会儿,又了他的头。
“小包子,以后多出去玩玩,别老闷着看书了。”
“婶婶,我们要走了,你跟我们一起走吗?”
“婶婶不去。”将瓷瓶递给余杭书,低声道:“这是婶婶研制的药丸,抑制你的毒素的,等没人了,你再跟你叔说,千万不要被别人发现了,听见没。”
说罢,将瓷瓶塞进他怀里,帮把服和披风整理好。
“去吧,以后要是药丸没有了,或者不舒服了,让你叔带你来找我,我一定会救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