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想到会这么快面对这种事,没有半点准备。
被占有的时候哭得几乎使不上力气,每一下都像刀子在割,用尽全力阻挡不了半分,剩下的绝与疼痛,从一到全蔓延开来。
次日清晨,拖着子从床上爬起来找男人拼命,周南川不理,当天就搬出去住了,躲跟躲鬼一样。
事传开了,全村人都骂没半点当老婆的样子,是个母老虎。
周家为了娶如此大办一场,全村都轰动了,可倒好:结婚第一天就把男人往外面撵。
佟言在心里为自己辩解过,不是母老虎,是周南川做得过分,那些人不知道周南川怎么不顾反对做出那种畜生事。
可从今天开始,把母老虎的头衔彻底悍在了头顶上。
园子里,周南川和本地的几个农民商量苹果产量,几个帮工摘苹果,用剪刀将被塑料袋包住的苹果沿着部一点点剪下来。
佟言手里拎着一把菜刀,赤红着双目,在众目睽睽下一步步近周南川。
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嗓子,“川哥,嫂子来了!”
周南川下意识往那边看,佟言的刀扔过去,落在他脚边,小板下一秒朝他扑过去,抬手往他脸上一抓,动作之快,五道痕迹火辣辣的疼。
周南川反应过来抓着胡乱动的手,人的指甲掐进他的手背里,刮一下一层皮都没了,他结滚动,忍住了想骂人的冲动。
一群人跑来拉架,个个拽着,见证崩溃嘶吼的样子。
被拉开后佟言被带到园子里的铁皮屋里。
为了防,铁皮屋是下面由四钢筋固定,钢筋支起了整个小屋子,侧边一道木板梯。
窗户半开着,下面堆着几箱苹果。
周南川在外面了一烟,进来后板着一张脸,在对面坐下。
他搬出去后开始两人便没有再见面了,气候原因,他脸上的皮肤比夏天白了点,可底子在那,依旧比一般人黑一点。
男人开口说话的声音有点干,“来干什么?”
他也注意到佟言比刚来的时候瘦了点,唯一不变的就是眼神。
冷得眼睛鼻子都是红的,明明很认真在看着他,可那眼神颇为嫌弃,惨杂着几分不得不的忍辱负重,就像在看一团垃圾,忍住不让自己吐出来。
这种眼神让人倒极了胃口。
“没什么事我让人送你回去。”
“我要打胎。”
“什么?”
佟言抬头,语气中夹杂着小火苗,“我说我要打胎。”
静默了半饷,周南川站直了,“有了?”
也不知道触到哪神,踮脚给了他一掌,男人抵了抵腮帮子。
“我要离婚,周南川,我要离婚!畜生……”
一边说一边哭,眼泪就跟绝了堤的大坝似的。
喜欢秦风那样的,笑起来时脸上有酒窝,给人觉很干净清爽的,待温小心,事老练沉稳,而不是周南川这样,五大三黑得跟块碳似的,说话又绝又狠,目中无人,从不给人留面子,还大学都没念过。
园子里几个帮工在外面听,个个面面相觑,佟言见周南川没还手,又是一掌,“听到没有,带我打胎,我要离婚!”
周南川被打得脸上没一好,“你爷爷同意我没问题。”
“他们不同意!”佟言急得跺脚,“我不想在这破地方,不想给你生孩子,你怎么不去死?”
急之下什么恶毒的话都能说得出来。
周南川愣了一下,佟言拿起桌上的水杯朝他脸上泼。
水是烧热的,泼在他脸上冒了一阵白烟,他抬手。
佟言吓得捂着脑袋,以为周南川要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