佟言支了画板在太阳底下画画,时不时看一眼,气得管炸裂,发现自己上了当已晚了。
接下了活不能不干完,梁莲花着头皮真真的扫了一下午,中途周南川还让园子里的大厨给佟言单独弄了吃的,像个大爷坐在那悠闲,像个仆人。
在这人人平等的年代里,梁莲花深切的到了人与人的阶级,心里极其不平衡。
懊悔不已,当年要是主动跟周南川坦白了,还有佟言什么事,坐在那画画吃饭晒太阳的人应该是。
半下午佟言便进去睡觉,梁莲花一直扫到下班,到最后一边扫一边哭。
几个老大姐劝看开点。
“莲花,知道你委屈,但人家结婚了,现在人家是夫妻,我猜肯定知道了什么。”
“估计是知道了才会给你个下马威,以后你注意一点,”
梁莲花还没到下班的点,捂着脸呜呜跑了,这事儿在院子里都传开了,甚至盖过了县里又死了一个大学生的事。
小小县里连着出了两桩命案,都是读过书的大学生,一个肚子里掏空了填了黄土,另一个毁了容模糊。
有个客户留周南川晚上在县里喝酒,本是打点关系的好时候,可周南川想到一个人在家会害怕,拒绝了。
门打开佟言还在睡,线暗暗地,小脸热的红扑扑的,“言言……”
他声音压得很低,佟言没醒,他闻了闻上的味道,小心翼翼开的裤子。
佟言睡到一半觉到下一凉,借着黑暗看到边上的男人,吓得往后一,“你干什么?”
他正要说话,佟言反应过来,当即甩了他一掌,“畜生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