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佟言一早就知道李欣怡和周南川的关系。
周雪琪气坏了。
知道还这么淡定,回想自己和李欣怡无话不谈的时候,觉自己像个傻子。
佟言想去跟周雪琪说几句话,劝不要冲动,但肚子太疼了,动一下都疼。
周南川给肚子,特意等人走完了之后去外面看了一眼,“言言,我们回家吧。”
“周南川,你早上为什么那样?”
依旧心有余悸,那种被强迫的滋味,总让不好,一想起来便觉得压抑,使出了全的力气却挣脱不开。
无论怎么求饶,周南川也不肯放开,活脱脱的像个发泄的工。
他抓着的手,不太想说得太明白,但若是不说清楚又怕心里有疙瘩,“你知道李欣怡的份,你还满不在乎,你心里有我吗?”
看着他,满脸憔悴,温至极。
“不想说没关系,等你哪天想说了……”
“我应该跟你吵一架吗?”
他倒是希跟他吵一架,“那倒不是,但你能不能有点反应?”
“什么反应?”
正常人的反应,问点想问的,说点想说的,以此来发泄心中的不快,或者提醒他几句,让他注意分寸,都可以。
只要不那么无动于衷就好。
佟言看他没说话,疼得倒吸了一口凉气,“像个泼妇一样朝着你大吼大,或者打你骂你,咬你?”
不说还好,一说,他觉得自己好像真是这么希的。
佟言看他沉默,又道,“那我这辈子都不可能这样,两个人在一起是自愿的,如果没办法继续在一起,做这种没有意义的事有什么用?”
“通过这些宣泄方式求来的,我宁愿不要。”
男人心里咯噔一下,难得不行,一颗心上似是挂了千上万斤铁块。
他和俨然是两种人,不屑通过那些卑鄙手段得到任何东西,也不会卖惨,卖可怜,或者刻意去为难人,让对方下不来台,而来满足的那点占有。
深信是的就是的,不是的没必要强求。
而他,他为了得到,什么上不得台面的事都做过了。
靠着蛮力欺负,着生下孩子,拆散和秦风,让整个佟家犬不宁,他愤怒的时候会朝发脾气,会在上发泄。
他甚至早上还为了那点男人的胜负强行要了,害吃了避孕药,生理期疼得在床上。
那么无忧无虑的人,十指不沾阳春水,被他拉到这片土地上,陪他一起生活,为他看遍那些曾问所未能,见所未见的人间疾苦。
佟言看着他,只见他的脸沉得吓人,声音弱弱的,“周南川……”
喊他,他看着的眼睛,有那么一瞬间觉得很罪恶,但反应过来又将一切抛之脑后。
那又怎样呢,人已是他的了,大可以继续的原则,他喜欢天真温的模样,他就是喜欢这样的,至于自己是什么德行,应该改变不了了。
周南川带着佟言回家,把人放在上,下去给熬红糖水,“妈,生姜在哪儿啊?”
“地上,你要生姜干什么?”
地上摆着一摞从地里挖出来的老姜,周南川抓了几个用水清洗,李欣怡凑过来要,“别动!”
语气带着明显的警告,李欣怡的体僵了一下。
周南川没看,“我自己来,你休息吧。”
李欣怡没敢了,蹲下,“我听雪琪说,佟言知道我的事了,难怪,我怎么会这么傻?”
周南川看,“后天的票买好了吗?”
愣住,说是说买了后天的票,但之所以这么说是希周南川留的,就算周南川不留,邓红梅和周雪琪留下也好。
本就没想过要走,也本就没有买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