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明显是要干起来啊。
潘创义将车子停下,就停在院子外面的小路上。
“你现在跟着你哥了不起了是吧,你以为你自己不得了了是吧?周雪琪你别忘了,除了我现在没人要你了,该你结我求我复婚!”
“你把自己当什么玩意儿?啊?你啊,大学生啊,你看看你自己什么学历!”
顾东亭骂人毫不留,“你哥有钱怎么了,你现在混好了又怎么了?儿我爹,我是你男人!”
“你骂我猪狗不如,你被猪狗不如的人睡了还生了猪狗不如的闺,一生生三个啊?”
顾东亭耍横耍起来完全无底线,将周雪琪气得咬牙切齿,一掌扇过去。
顾东亭睛愣住,将人抵在贴门上,大耳刮子正要下去,邓红梅连忙去拉,拉不住,被顾东亭一甩,抱着周栩坐在地上。
孩子吓得哇哇哭。
“南川,南川啊!”
周南川从上下来没那么快,潘创义眼疾手快,从背后揪着顾东亭的领,拽着撞在大门口。
嘭——
一声响。
“义哥!”
周雪琪吓得不行,看着潘创义,就像看到了救命稻草,抬手了眼泪。
顾东亭被揍了两拳,脸都肿了,“什么哥,你找了野男人是吧?”
暧昧的因子来回涌动,周雪琪眼里都能放,潘创义长得又好看,皮肤白个子高,为了泡妞练出一,颇有斯文小狗的外表。
顾东亭个子一般,上还有啤酒肚,又没钱,被他一下就比得无安。
“给老子滚!”
“义哥!”
周雪琪绪过于激动,难过的要命,直接扑在潘创义的怀里。
顾东亭傻了,“野男人,你敢找野男人……”
他正要骂,看着周南川拎着一把锄头从屋里出来,邓红梅还在喊,“南川,南川啊!”
周南川脸黑得吓人,难得休息一天,瞌睡还没睡清静,家里炸开锅了。
顾东亭撒就跑,跑得比兔子还快,周南川拎了把锄头扛起来朝他砸过去,锄头没砸到顾东亭,锄头把砸到了,他着脑袋跑得更快了。
手里的糖洒落了一地,到都是。
邓红梅被他的动作吓到了,“别打到人了,要坐牢的!”
“我有分寸。”
他气得脑袋疼,真想给他脑袋拧下来,又想起佟言说的话,故意让锄头先着地。
周雪琪还在潘创义怀里呜呜的哭,后者尴尬得脸都红了,有些无奈的看着周南川。
“大白天的干什么呢,给我松开!”
周雪琪讪讪的回头,看了周南川一眼,了眼泪。
“在家里被人家欺负了,丢人。”
周雪琪难得不行,周南川总是打击,一找到机会就要打击一下,不打击好像这日子就过不下去似的。
比起他,更喜欢潘创义这样的哥哥,对人彬彬有礼,虽然花心了点,可跟任何人说话的时候都很温。
不像周南川,只对佟言一个人温,家里无论是还是邓红梅,一惹到他了就不得了。
“完了!”
邓红梅突然喊出来,“小栩脑袋上怎么有个包?”
开始以为孩子被吓哭的,转个背回去,低头一看,只见脑袋上一个好大的包,估计是被顾东亭甩开的时候,脑袋不小心撞到哪里了。
孩子这会儿没有放声哭了,在邓红梅怀里啜泣着。
孩子三个月不到,脑袋很小的一只,鼓了个大包,看上去可怜极了,“姑姑看看……”
周雪琪一看,心里愧疚得不行,“妈,点油吧!”
刚要进屋,佟言也从二上下来了,一眼看到小栩脑袋上红红的包,孩子皮肤白,鼓一个包很明显。
穿着棉质的吊带睡,着急下外面什么都没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