绘画培训门是关着的,看上去应该没什么人,开了不久就转让了。
上面贴着一张单子,旺铺转让,还留了个电话号码。
县里家长肯让孩子学绘画的很,一般都把钱花在正课上了。
周南川陪着一起看,出来的时候,问,“想弄?”
摇头,虽然爱画画,但不会教人画,个人绩和要不要当老师教人是两回事,只是有点慨,为什么在县里好不容易看到一个绘画培训的地方,竟然还是倒闭的。
和自己过去的历比起来,差距很大。
认识的同学,朋友,几乎没有一个是没有任何特长的,而在这县里,村里,读书的都是为了读书而读书。
不读书的都和周晨一样,初中毕业出来讨生活,为了娶妻生子发愁。
周南川明显觉到佟言和之前有些不一样了。
之前也不爱说话,但神状态很好,自打李欣怡那件事之后,像个没了灵魂的躯壳,与他床上那点事一次比一次投,可其他方面都很有气无力。
近期最爱和他说的一句话便是,想回家。
周南川一直想拖延时间,拖到国庆陪着一起,新园子那边许多资料还在等待审批,需要他本人办理,完全走不开,目前看来,他拖不住了。
离国庆还有一周不到,佟言不催他,但心里一直惦记这事儿,他不想那么小心眼,还是给订好了票。
这天周雪琪来卧室找周南川说了一点工作上的事,说完后周南川将门关上,上床就来吻,佟言软乎乎的趴在他怀里,任由他放肆。
“言言……”
“嗯。”
“我惹到你了,你不高兴?”
“没有啊。”
“最近怎么了?”
佟言缓缓睁开眼睛,着他的脸,“我好的呀,我只是不知道我能做什么。”
不久前打开社软件,看到了一些同学的况。
毕业这一年里,和关系好的几个都坚持梦想,有的出国与一些大家合作,取得了不小的绩,也有一些在国混得风生水起,还有小部分当了野生作家,国外到跑。
这一年里,结了婚,有了老公孩子,却连回家也不能想走就走,何谈人生,何谈理想。
曾有个导师说,人没了理想与信仰会空虚,行走的体只是一副躯壳。
当时不觉得,生在绚烂中无法同,现在突然间到了,心里空落落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