潘创义若有所思,“你要多钱?”
“一个月一万?”
胡景问出这话的时候,其实有点忐忑的。
在这个小县城里,一个月一万不是小数目,有的姐妹一个月客人不断,累死累活撑死了才两万,而且都是冒着极大的风险。
一旦出了事赚的钱还不够治病。
潘创义没犹豫,他在这县里没有人,县里离市区太远,不能像以前在海城一样东找一个西找一个每天不重样。
胡景至还算干净,陪着他没什么不好的,大家各取所需,“行啊。”
胡景愣住,还没缓过神来,他从钱包里拿了钱出来,“一万,下个月这时候你在找我要。”
十张一千,一百张一万,一百个软妹子啊!
给了钱潘创义直接就走了,也不怕跑了。
胡景当然也不会跑,这么大方的男人,还不得抱,抱死,抱到天荒地老!
车里安静的出奇,佟言肚子疼,周南川给买了杯红糖姜母茶,宫寒,每次生理期不喝点活化瘀的很难过去,还得配合吃药。
喝了一大半,子暖了些,周南川一脸严肃的正在开车,“那个人是谁啊?”
“不知道。”
但肯定是潘创义在外面的人。
“看上去岁数不大。”
“嗯。”
哪个男人出门还专挑老的找,谁花钱不愿意找年轻漂亮的。
“是学生吗?”
周南川摇头,潘创义虽然混蛋,但不会去残害祖国的花朵,能用钱解决的一定不谈。
这件事就算过了,谁也没提,谁也没去问。
周六这天早上,一大早就听人说杨荷香昨晚夜里生了,给周海洋生了个儿,母子健康,顺产下来,生得很快。
周日出院,周海洋请了村里几个关系好的来家里喝酒,简单的摆了几桌。
县里有个传统,无论是谁家生孩子,生几个,都只能摆一次酒席。
由于不是儿子,所以周海洋的母亲不打算在满月的时候大办,趁着头三办一回,几个关系好的摆几桌吃个热闹算了。
杨荷香不高兴,全程垮着脸,但没有几个人能凭一己之力干过所谓的传统。
喝酒喝到一半,周海洋抱着儿出来,皱的并不好看,扑扑的,胖乎乎一只。
都夸儿可爱,是小棉袄,周南川直接上手,将人抱过来,抱在怀里就撒不开手了……低着头逗孩子,开心得就跟自己的儿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