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气冷,风一吹人都在哆嗦,这要是冻出病了周南川出来得多心疼。
佟言做不了下力的事,帮着做一点装箱的事。
梁莲花过来的时候将近中午,佟言陪着一起干活,一干就是一上午,手上沾满了水果上的灰,一起来觉体都不是自己的,头晕目眩。
干活确实是……累的。
视线恢复了清明,打算去洗手,梁莲花喊起来了,“嫂子!”
回头,看穿着一件黄的袄子,“嫂子,我给你带点吃的来了。”
以前关系不咋样,结婚后不在园子里做事了,反倒一见就亲热。
佟言将人请进来,切了点水果招待着,“还好啊,新闻全删了,要让买家知道我们园林出了违规农药的事,全都要赔钱,个个要退货,今年注定过不了好年。”
佟言点头,“吃,多吃点。”
“嫂子你也别太担心了,川哥有富贵相,肯定不会出什么事。”
邓红梅也眼泪,“莲花,谢谢你记得这个事。”
“我昨天就要来的,有事没来,我老公馆子里忙,我帮着做事。”
“老板娘还做事啊?”周雪琪话里带着几分酸味。
“老板娘怎么不能做事了,你看你嫂子,这么大个老板娘不也在做事。”
周雪琪不说话了,梁莲花安了几句,聊了几句家常,也离开了,“嫂子,那你要有什么事你再打我电话,随时联系。”
“好!”
佟言坐在外面和帮工们一起吃饭。
蹲在树兜底下,手里拿着餐盘,周海洋递了个凳子过去,佟言坐下,周大明也拿了个垫子,怕嫌凳子坐的不舒服。
被大家这么照顾,佟言有点不自在,周晨直接端着盘子坐在旁边的地上,坐在凳子上,垫着垫子,周晨坐在地上,见状立刻也不坐凳子了,陪他一起坐在地上。
地上凉,黄土好像掺了冰一样,冷屁,“上去坐,你坐地上干什么?”
“你声音小点儿。”
佟言正说着,手机响了,一手托着餐盘去接电话,“喂……”
“刘长生招了,是他让人干的。”
贪污贿的事被查出来了,刘长生吓得够呛,不知道自己要判多年,周南川的事让上头这么来查,肯定上面的人实力不一般,为什么来的他心里有数。
与其等到对方查出来况再来继续给他数罪并罚,不如他自己认了,反正是迟早的事,判几年是几年。
从刘长生的口供来看,他是一看就盯着了周南川这块园子,六月附近就让农贸市场的亲戚去找周南川谈,当时没有面,后来周南川没给面子,不给货。
大概七月份,刘长生又通过其他方式约了周南川见面,见到了他和潘创义两人,那次周南川喝酒喝到一半就有事走了,说是老婆要生孩子。
他找潘创义谈,拿到了那批货,拿到了后赚了些钱,还想从他手里要更多。
新园子开了,按理说产量更大,但周南川选择自己卖,不把钱给中间商赚,自己立了网销小组。
做生意这方面,自己能赚的绝对不给别人赚,可刘长生是谁,他是安和县的县长啊,周南川如此不给面子,他哪里气得过。
眼瞅着自己捞不到油水,周南川那边也高冷,不屑来结他,他就想到了一个好主意,但又不想自己暴……
若非事态将他到这个地步,他打死也不会将这件事抖出来,他宁愿带到坟墓里去。
县里的警察都在找白虎,刘长生知道周南川和白虎的过节,也知道白虎现在神不太正常,爱在县里到晃悠。
之前有过猥亵妇的况,后来送进去,看到他的神不对路关了又放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