佟言不知道他会开什么车过来,怕招摇,打算走一段路找个地方等他。
挂完电话,邓红梅听到那头是男人的声音,“谁啊?”
疑神疑鬼的,那眼神好像是干了什么狗的丑事。
“我爷爷的朋友的孙子,我爸妈也认识。”
“上次那个警察?”
“嗯。”
“妈,那我先。”
邓红梅拉着的手,“你等等吧,我给南川打个电话。”
佟言:……
孙文泽约见面吃个饭,干嘛要给周南川打电话,周南川和孙文泽也不啊。
邓红梅打电话的空当,佟言转就出门了,手里拿着烤红薯,忘了戴围巾和帽子,冻得鼻尖通红,莫名有点想哭。
周南川接到邓红梅的电话发了脾气,“那是的自由。”
“是个男的。”
“妈,你管的未免太多了,男的多了去了,学校里也有男的。”
邓红梅结结,“我是为了你好,你不知道上次,,……”
周南川至极挂了电话,挂完之后也没给佟言再打过去。
佟言有自己的社圈,也有分寸,管太多了反而不好。
县里一家羊馆,孙文泽给倒了杯水,佟言捂着水杯,喝了一口热水暖子。
男人看着,又将菜单递给,他这次来临西市办事就带了一个裴嘉远,顺带着过来看看。
“点菜,士优先。”
“你点吧,你比我清楚什么好吃。”
西北的特羊,确实不如他懂,孙文泽点了几样,“看看有什么要加的。”
“没了,够了。”
孙文泽没穿警服,一黑大,军靴,看冷得抖,去将大厅的空调开大了一点,“西北天冷,习惯吗?”
“以前不习惯,现在还好。”
“听朋友说海城今年也在下雪,你过年回去吗?”
“回啊。”
“什么时候走?”
佟言说了航班的时间,孙文泽放下茶杯,“我跟你一个航班,同一趟。”
“你也要去海城?”
“战友殉职了,海城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