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孩子脱得只剩下三件服,孩子好像从一个胖子突然瘦了下来,他有点哭笑不得,将孩子的手放在自己边,“儿子……”
“儿子,爸爸。”
周栩睡着了,他还在玩,玩手,脸,玩脚,孩子没醒,睡得极好,完全不想搭理他。
相比之下他倒更像一个调皮的孩子。
男人玩得正起劲,佟言又哭了。
“我不要……”哭得时候子总是跟着颤抖,说完这一声之后呜呜的哭起来。
一时间竟分不清在做梦还是已醒了。
他不知所措,坐在边,睫上还沾着泪花,男人了眉心。
他突然好奇起来在脑海中他是个什么形象。
那晚的事他记得最清楚的便是起初的挣扎,后来上头了,只顾着自己了,怎么舒服,怎么让不动,怎么压着的让怀孕,满脑子就想着这个,越听越兴奋,到后来就没声音了。
“言言。”
他看实在难,想喊醒,眼泪顺着眼角落在枕头上,湿了一片,他想去,又止住了。
他这才发现自己其实是在害怕,怕醒了后还没从噩梦里走出来,他怕被他醒后的反应。
男人起,离床边远了一点,靠着沙发头往天花板上看。
他二十一岁的那年,和现在一样大,在大西洋上足足漂了半年,有一次遇到的海浪很大,周边的海水深得了墨黑,他坐在甲板上烟,那时候真是发了疯的想人。
他想法极端,他想这一趟完了就去海城,去睡了,坐几年牢出来又是一条好汉。
可那时才十三岁,读初二,搞不好才刚刚发育。
他远远的看,见已有了些许人的体态,但还是很稚,和同学们穿着夸大的校服走在校园里。
他只看了一眼,觉得很罪恶,还是等年……
早晚要为进去几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