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一大早,小栩还在睡觉,佟言便去了酒店里找肖怀远,沈海兰已起床用餐了。
穿着雾霾蓝的大,一对蓝宝石耳坠,头发盘起,和肖勋面对面的坐。
“阿言起来这么早来看外公。”
言下之意,你个外孙可真殷勤,比你妈跑得还勤快呢。
“舅舅,舅妈。”
“外公起来了吗?”
“没呢,老爷子平时也不起这么晚,今天刻意晚了一会儿,估计就是等你呢。”
这话听上去也没什么病,但就是让人不舒服。
和肖勋不一样,肖勋是有话专挑好听的说,是专挑难听的话凑在一起,看着流利,但扎人。
“那舅舅舅妈,我先上去了。”
“阿言,来这么早吃了没?”
“我跟外公一起吃。”
“肖勋,阿言是来陪外公吃早餐,可不是陪你啊。”
佟言无语,冷漠的看了一眼,上了。
沈海兰心大好,滋滋的吃饭,肖勋拧眉,“你说话注意点。”
“一家人说话还要注意,这可是肖家唯一的脉呀,我是肖家的媳妇,跟说话还要注意?”
肖勋原本心不错,多年没回国,想着到逛逛,走走,多看看,吃着中式的早点,走走以前走过的旧街。
大早上被沈海兰搅得兴致全无,放下勺子走了。
“吃呀,怎么不吃了,见到你外甥吃饭的心都没了?”
沈海兰一边说一边笑,了。
说不上自己兴奋的点在哪里,准确来说,心里其实难的。
连生两个儿子都没了,眼下肖怀远竟然想把肖家的财产到外人手里。
那是本属于儿子的财产,怎么肯眼睁睁看着外人拿走。
佟言到酒店门口,肖怀远杵着拐杖出来,“外公……”
“阿言。”
“你怎么了?”
“没事,睡一觉起来上没力。”
这让想起佟国生病前,也是这样,杵着拐杖走路,说使不上劲,“外公,你体一定要好好的。”
“嗯,今天带外公到外面走走把。”
“你不嫌冷啊?”
“人活着就是人间冷暖,冷得热得都要沾,呆在冷不着热不着的地方,那就白活了。”
大掌了的肩膀,“倒是你啊,年纪轻轻穿着点服,你不冷啊?”
“外公都说了,呆在冷不找热不着的地方就白活了,我跟外公一起走出去看看冷热。”
“你这丫头,这可不是你穿服的理由。”
爷孙俩从酒店出来,上了车,佟言穿着一件羊颗粒的米外套,下一条针织线,到了海城郊外的一个区,看郊外的济发展况。
肖怀远看东西一针见,佟言在边上听,看完后找了个咖啡厅坐下闲聊。
外面冷,但走走就暖和了,进咖啡厅佟言脱下外套,里面一件白,一只手托着腮,“外公,变化大吧?”
“大,早就说了国投资好,你舅舅不信,还是你妈愿意替我来试试水。”
服务员将咖啡端上来,佟言给肖怀远加了单份,将糖收走了,“外公,你不能沾糖。”
“你这丫头。”
佟言将糖放在一边,“我也不沾糖,你看。”
肖怀远呵呵笑,摇了摇头,“哪个小子要是把你娶回去啊,那……”
说到这,很快将话收回来了。
他知道佟言和秦风以前往的事,当时他和佟国还通了电话,大力反对,后来就在出去当野生花家的时候,无意中看到了海城秦家和丁家结亲的事,当时闹得沸沸扬扬。
肖怀远还给肖红打了电话,怕佟言想不开,什么刺激,让一定要做好安工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