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却这些避免不了的场合，私下几乎不会联系。
佟言回国前，佟家豪全力支持，肖红不让。
后来心意已决，要带小栩回来，佟家豪让带小栩回老房子这边住，而肖红想让跟一起住。
佟言两边都不想得罪，只道先回来再说。
看到小栩这个样子，一点主意也没有。
“妈，我想问你个事。”
“你讲。”
“我小时候调皮吗？”
肖红静默了片刻，“阿言，你不用着急，男孩子跟孩子不一样的，你外公舍不得他委屈，要什么给什么，你舅舅也疼他……”
别说是这些人惯孩子，就连肖红自己也惯孩子。
小栩虽然调皮，但是招人喜欢，乐观开朗，还会安人。
有时候到肖怀远那边散心，接到工作上的电话，犯愁的时候，小栩就推开门进来，端着一杯咖啡，走路的时候咖啡洒出来，一晃一晃的，“外婆你喝咖啡。”
“外婆你是不是累了，我给你肩膀。”
这么的孩子，哪里能不喜欢呢？
佟言就是肖家唯一的脉了，又生了个小栩，老爷子更是不肯亏待孩子半点，回国前他还千叮咛万嘱咐，怕他不习惯，让他不习惯就回去。
其实也是舍不得，想一直看到孩子。
“小栩在你爸那边怎么了？教育的事急不得，这是一个长期的过程。”
佟言从带他到边以后，每一步都很警惕，耐心的教他，引导他，可说东，他要往西。
曾还专门去国外上过一堂亲子课，说男孩子普遍更加怕爸爸，听爸爸的话，但哪里去给他找爸爸？
这人要是落在周南川手里，不死也要丢半条命了。
正想着，只见小栩从屋里奔出来，噗通一声跳进了后的游泳池。
“小栩！”
吓得手机都摔在了地上，踉跄跑过去，孩子在池子里一边嬉水一边咯咯笑。
都快忘了，他会游泳。
看吓得脸都白了，小栩笑得更厉害了，“妈妈，我没事……”
佟家豪看他在水里游来游去，笑得合不拢，周晨也笑。
只有佟言呼吸急促，被他气得不知道怎么办了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