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下意识的就往厨房里去，准备给老婆孩子做点吃的。
冰箱门打开，里面空的只有几个蛋，扑面而来一酸霉的味道，他连忙把冰箱关了。
做饭那个水平，冰箱这样有可原。
男人让人去买了点菜过来，他不便出门，买回来之后打开燃气灶，发现燃气灶打不开，应该是没有煤气钱……
他只好作罢，坐回了沙发上，点了一烟。
周栩就在这时从床上跳下来，他眼睛还没睁开，半眯着眼睛在往这边走，周南川上前将他抱起来，周栩将他里的烟拿开，扔在了地上。
他里还有一口烟，吸了进去，又吐出来，想别过脸将那口烟吐出来，小栩忽然扳过他的脸，一口气熏在孩子脸上。
周栩手舞足蹈，“臭死了！”
他将孩子的手拿开，“别我的脸。”
“周叔叔我饿了。”
“你想吃什么，我带你出去吃。”
周栩指着自己那间小房间，“给我换服，送我去学校。”
“好。”
周南川去他小柜子里翻服，佟言讲究，爱干净，把孩子的服也叠得好好的，服一堆，裤子一堆，分春夏秋冬，还都做了标识。
不知道的以为是大公司，搞6s来了。
周南川给小崽崽套好了服裤子，穿上了袜子，给他洗脸刷牙。
小祖宗倒是伺候差不多了，大祖宗还没醒，“现在想吃什么，我带你吃点东西，送你去学校。”
“周叔叔，等会你回来吗？”
“我想回来，但是我没钥匙。”
周栩拧了拧眉，周南川清清嗓子，“你有钥匙吗，能不能借给我一把，我怕你妈妈一个人在家里出事。”
“你不要欺负我妈妈。”
“不会。”
小小年纪，防备心还强。
“我是个好人，小栩，等你放学我就把钥匙还给你，你妈妈病了，家里没人照顾……你也不放心一个人在家的，对吧？”
周南川抱着他起来，“我是种地的，老实人，本分人，你还信不过我吗？我答应你的事哪一件没做到。”
周栩呆呆的看着他，“那好吧。”
……
佟言醒来的时候已快中午了，从床上坐起来，只觉得脑袋疼得厉害，窗帘开了一条，捂着脑袋，眼前似乎还是佟家豪躺在医院奄奄一息的模样。
眼泪掉在被子上，抬手了，起刚刚穿好拖鞋，被门口的影子吓了一跳，“啊！”
了出声，对上男人的眼神。
周南川送玩小栩回来了，一直坐在外面候着，没有离开。
看清了他的脸，面稍微缓和了一些，从惊慌失措到满脸平静。
男人心想，他在心里也没这么可怕。
佟言绕过他到洗手间，用冷水洗了个脸，水珠沾在脸上，一时人清醒了，脑袋也不晕了。
“你怎么来的？”
“小栩用你手机给我打电话，你喝多了，他担心你。”
“他给你打电话？”
“他知道我号码，之前也打过，你不信可以看看你手机的通话记录。”
佟言没去看，也不计较他撒谎或者不撒谎，“我没事了，谢谢你来看我。
一夜之后，看上去状况良好，丝毫没有因伤心过度而一蹶不振。
周南川一时不知道怎么办才好，但也不放心就这么离开。
佟言回头看了他一眼，穿着打底的白，下面一条昨晚睡时穿的卡其呢，里面的丝袜还没脱下来。
没跟周南川说话，去卧室里拿了睡，去了浴室里洗澡。
听到浴室的水声，他心里一，又点了一烟让自己镇定下来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