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,是孟先生向我请教问题。”
“请教个屁,他们是一伙的。”
“不是你想的那样,只是巧孟先生遇到了他的朋友们。”
“佟言,你几岁了?”
周南川问得毫不客气,上虽带着几分笑,却并没有怀什么好意。
佟言咬了咬,“周南川……”
“男人一个眼神就知道对方想干什么,你不懂?孟佳龙提前安排他们灌你酒。”
“怎么可能,孟先生手底下是带着考古团队的。”
“那是工作,跟他男人的本没关系。”
“哪有你想得那么坏?”
“我特么昨晚找到你的时候你知道他在干什吗?”
“什么?”
周南川说都不愿意说,但佟言却一点觉都没有,就记得孟佳龙的朋友在劝酒,而孟佳龙在替挡酒。
平常都只是再谈工作,孟佳龙并未与聊别的,而且今天约在一起吃饭,也是为了工作。
“没什么,你离他远点,他那边别去了。”
“不行,我都接了。”
周南川迷茫了,不知道该用什么话提醒,这种人太容易吃亏了,太不了解男人了。
“言言。”
“嗯?”
佟言已站起来了,将头发扎了一个低丸子,周南川扣着的后脑勺吻了上去,将抵在沙发上,佟言的子往上跑,要将子拉下来一点,周南川不让。
“周南川。”
“言言,男人都很坏的,我跟你说过。”
“你也说过,心理暗的人看什么都是暗的。”
周南川:……
他像个饿狼,一旦被他缠上就跑不掉了。
沙发上,客厅的帘子并未完拉上,窗户也留了一条很小的隙,佟言毫无准备,低头去咬他。
周南川让咬,提醒,“咬重点,别太心疼老公。”
小隙的风吹得窗帘来回晃悠,沙发也在来回晃悠。
……
佟言本来还有点头晕,宿醉得厉害,被他一折腾,反倒好了。
上的服挂在上,看上去颇有一番韵味,用抱枕遮住自己的脸,脚踝还被周南川抓住,难堪至极,“流氓,别看了。”
“流氓不仅想看,还想亲。”
“滚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