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欠佟言的,他这辈子也还不清。
但孙文泽没想到会害了佟言。
“什么意思?”
“你帮忙之前心里很清楚安和也要这块地,肖红为什么这么针对安和,把安和到边的东西抢走,甚至不惜拉下脸请你出面。”
“不就是因为,佟言和南川的事怕自己挡不住了,截下这块地作为威胁的筹码。”
孙文泽这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蠢事,他口口声声的希过得幸福,却亲手把的幸福毁了。
“无所谓。”他着头皮,“周南川未必是好人。”
从他当年把佟言囚在西北,就不难看出这人的人品,孙文泽打心里早就把周南川否定了。
徐坤笑得合不拢,点上了一烟,“孙局也未必是好人,佟家出事您不也没去?不也是留着小姑娘一个人面对着铺天盖地的谩骂和攻击?”
“孙局这样高尚的人都能犯错,怎么不允许别人犯错?孙局莫不是要金贵些?或者孙局觉得你那不犯错,正确的决定?”
孙文泽百口莫辩,他有他的无奈,没必要跟徐坤解释。
但男人明显被徐坤说得有些无地自容了,地攥着手里的杯子。
徐坤抖了抖手里的烟灰,“聊天而已,别张,我也不是来找孙局的麻烦,我也不够资格,对不对?”
“你究竟想说什么?”
徐坤又了一口烟,茶香和烟味织在一起,“孙局高高在上,却也为了一己私抛下人不管不顾,现在也同样为了满足自己可怜的自尊心搅黄别人的。”
孙文泽拳头得绑,他完全不知道这么做竟然会害了佟言。
“不知道的以为孙局看不得别人好。”
“够了。”
“好,我也说完了,祝孙局仕途明,节节高升。”
徐坤弯腰说了一句奉承话,转的瞬间脸上的笑容然无存。
佟言熬了两天没吃没喝,第二天傍晚晕过去了。
醒来后第一句话,“我想打个电话。”
慕长临就坐在床边,面寡淡,“我要问问阿姨的意思。”
佟言没有哭,只是看上去没有神,发白,“我要回海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