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没那么难了,秦风在面前蹲下,不愿意提,但不得不面对,“你家的事我都知道了,怪我没办法告诉你我那段时间去了哪,导致你边没有能帮你解决问题的人。”
“江月姐帮我出了主意,说让我先拖延时间,可我爷爷说不能拖,我没办法不管家里,还出了一些别的主意,但我觉得都不行……”
更何况得知了这件事并不是单纯的出于弥补让嫁给周家,而是潘年手中握着佟国的把柄,蠢蠢动想让周家和他联手推倒佟家。
秦风了的脸,“阿言,我知道你担心,我们找他谈条件行吗,让他别和潘年……”
佟言摇头,抓着他的手,“不行。”
试过了,周南川这人固执,决定的事八匹马也拉不回来。
“如果我们谈条件封住周家人的口,被潘年那边拿到了证据,更会因此大做文章,我们能用钱买到的别人也可以。”
秦风笑了,“阿言长大了。”
以前没主意的小姑娘,现在也能考虑得如此全面。
两两相,缄默无言,秦风干的眼泪,“我们再想想别的办法,别哭。”
“潘年那边不会放弃找佟家把柄,我爷爷退休前他跟我爷爷不合多年,他挖了这些旧事试图打压,我估计我爸那边也没在背后整他,劝退他就此打住几乎不可能;而我爸他……他也很重视这次机会,否则也不会……”
是真的难过,他从没看哭过,尤其还是哭这样。
作为一个男人,到底要失败哪样才能看着自己人历这些。
“只要潘年倒了,周家掀不起多大的风浪。”
“周南川很狡猾,他表面上不说,但他背后算得很死。就算潘年倒了,这事儿周家不答应保,我们家也很危险……”
推倒潘年并不容易,场如战场,人人都想抓对方的把柄,若非屁得够干净的人,绝不可能会混到现在。
潘年能揪住周家这条线,大部分原因也是因为这件事过去太多年,佟国早已没把这当回事,自以为退休了便可高枕无忧,一时疏才给了潘年可乘之机。
推倒潘年是秦风能想到的最好的办法,他来之前已让人想办法得到潘年的所有资料,梅家那么大的一个窝都被他拆了,他不信这次不行。
佟言无奈,秦风扶着起来,苦笑“周家能有多大本事?你在怕什么?”
答应嫁过来之前也是这么想的,一个乡佬能把怎么样,不愿意难道还能强迫?
开始那几天他确实没把怎么样,甚至不跟说话,怎么闹他都不理,的离谱条件周南川让周家人都满口应下。
一度认为,周家好像也就这样了,就算以后有人从中作梗,他们也只会被人当枪使。
可结婚那天晚上,他让知道了什么现实,什么新账旧账一起算。
那天后佟言也才逐渐发现,周家老人不管事,全是周南川做主,这和佟家形了鲜明的对比。
“我不是怕周家,他们是害者,爷爷也确实犯了错,我不想你因为这件事铤而走险,我想你好好的。”
“我不好。”秦风绷不住了,拳头握,“周南川在哪?”
佟言摇头,“不行,你不能去见他,我们先离开这。”
“我问你周南川在哪?!”
他朝吼了,瞳孔一,“我爷爷让周南川对当年的事签了保协议,那份协议在他手里。”
“疯了?”
“他只是被急了,怕周家反悔,有了那份协议以后周家就算反悔让他一败涂地,他也能让周家在背后被人脊梁骨。”目的只是拉周家下水。
而这种无理又明摆着对周家百害而无一利的协议,周南川竟然签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