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走到刚才的位置,“我问你,有没有备份?”
“没,没有了。”
……
墓地——
周南川按照当地规矩,本该和家人一起来的,但他没办法跟邓红梅待在一起,更没办法看到易敏佳。
他怕自己忍不住一手把死了。
男人一西装,跪在周有墓前给他磕头,他腰背直,顶天立地,只愿意在这里弯腰。
“小栩,跟爸爸一起。”
周栩学着周南川的样子跪下弯腰,周南川一只手捂着他的后脑勺,让他给周有磕了头。
小栩了脑门,看着墓前慈祥老人的遗像。
白的花,简单而纯粹,像极了这位老人平淡的一生。
周雪琪赶回来时快中午了,邓红梅等着周南川电话没有等到,打过去也没人接。
“妈,你看……”
周雪琪指着墓前的一束花,易敏佳了自己头上的绷带。
脸上余肿未消,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。
“有,敏佳和雪琪都来看你了,们都很有出息,你地下有知该放心了。”
“有啊……”
易敏佳看哭得撕心裂肺的样子,微微蹙眉。
对这个素未谋面的老人没什么特别的,见邓红梅和周雪琪都在哭,主动跪在了墓前。
周南川昨晚倒是点醒了,虽然远离易家,远离了捷径,但一本事,不至于在西北混吃等死。
他周南川那样的起点也能在这么穷的小地方白手起家,也照样可以。
要能力有能力,要文凭有文凭,要姿有姿,人世故早就游刃有余。
有时候不是商不够,是所接触的人还不足以让动用自己的商。
时间很赶,周南川大概带佟言参观了正在临西建设的项目。
县里以前的周家村连带着周边的几个果园统称为“周庄。”
现在的项目“新庄。”
位置很偏,几乎到山里了,比以前周家村的位置还要偏。
佟言去的时候就在想临西这么多好地方,他怎么拿这里的地。
项目必亏无疑,投的都是无用功,但却没办法停。
安和手里的每个项目都有不文的规定,不能停,持续进行让资金流动起来是一个企业运营的本,一旦停了财运会到影响,这是徐坤家里那位常年帮忙看风水的师傅说的。
周南川一呆一上午过去了,下午他的车子刚进省会的辖区,周雪琪的电话打过来了。
“哥,你是不是到地方了?”
“没到。”
“那你帮我去见个人吧。”
“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