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家对他这个代显然不买账,说是南郊,却是在丽水,以为能大赚一笔,实则却把钱套进去打了水漂。
就算是陈伟得到了结果,他们的钱也回不来了。
“你想赚钱,我们帮着你一起,大家有钱一起赚,现在你说消息错了,消息错了能怎么办呢?”
“谁来补偿我们的损失。”
“肖士,你冷静一点。”
“我冷静不了,这些钱是我从总部挪用资金来的,你一句消息错了就想让我认,这不可能。”
投资的人都不是一般人,大家一个个比猴儿还,吃不得半点亏。
……
“完了,全完了。”
陈伟坐在豪华别墅里,头重脚轻,当天便送去抢救了。
大家见陈伟出事,都跟无头苍蝇似的。
这种事能找谁说理去,说出去大家都完蛋。
易明德给周南川打了电话,男人正在公司看财务报表,打算腾出一些资料助肖氏渡过难关。
要是肖红能接他的帮助,说明认可他,若是不接,他有这份心,只盼着日后对他和佟言多一些宽容。
他不是个以德报怨的人,更谈不上是个好人,他也是一铜臭味俗不可耐的商人,可为了自己的人,他作为丈夫没有什么是不能容忍的。
“喂。”
“肖家的事你听说了没?”
没有对外,但这种事大家心照不宣,要是肖家想不到办法摘干净,一定是墙倒众人推。
肖红是个很谨慎的人,却在这种事上犯了糊涂,究竟有意为之还是不小心到牵连,周南川来不及去细想。
易明德冷笑,“这就报应,这家子就该滚回国外去,在国圈子打什么道。”
“你打电话有事?”
“你妈执意要跟我离婚,以死相。”
“哦。”
“南川,是我一开始做事做得不对,闹到今天这一步我也不怪你,但我对你妈……”他深深的叹了一口气,“离不开我的,我们在一起几十年了。”
“还有别的事吗?”
“西北那块地无论你接不接,我都要转到你的名下,自打肖红的马脚出来我就知道要对付你,那是给你的一个后路,我拿着也没用。”
易明德可以自己在那上面做项目,可以自己赚钱。
“我老了。”
他没承认过自己老,可他没把周南川治服帖,反而让自己妻离子散,他后知后觉,自己可能是真的老了。
一把年纪还要强,生怕有人动了他的位置,一山容不得二虎。
他的要强让他一手好牌打得稀烂,儿子儿子不亲,老婆也要离开他。
“我让律师找你了,那块地你收着,易家是你家,你要是暂时不想改姓可以继续姓周,但你是我易明德的儿子,浓于水。”
“听到没,你是我儿子。”
麻得周南川头发一,手都跟着抖了一下。
“易明德,你装什么可怜,恶心不恶心?”
那头冷冷的笑了两声,“肖家那边看不上你,无非是你的能力还不够,但你已比我年轻时做得好了。”
周南川听不得这些话,赶把电话挂了,胳膊上皮疙瘩还没消。
易明德那块地送过来时林风月恰好来他办公室送蛋糕。
艺术家手里的蛋糕能翻出花来,也让周南川仅仅看一个蛋糕就能看出的本事。
千丝万缕的彩带,上面一颗苹果树,真实的好像用手就能摘下来其中一个。
他看得出神了,真是又小又致。
林风月将勺子给他,“吃吧。”
易家的法务就在边上看着,恭敬的笑,等着两人理完后他在开口。
“你有什么事可以现在说。”
周南川看着那块蛋糕,愣是舍不得动手。
“这份文件易总让我早周总签个字,他说电话里已谈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