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傻乎乎想跟人家结婚,人家傻乎乎的要撇清关系打了孩子去倒追另外一个男人。
站在徐坤的角度,徐坤确实是很冤,冤得不行了。
看出神,周南川微微弯腰看,“怎么了?”
“没怎么,我在想做什么能帮帮。”
“你做什么都没办法帮得了,这人现在觉得全世界都在跟作对,你帮,认为你在伤害的自尊,不帮,又觉得你冷。”
“做人很难的,言言,这种心理扭曲的人你早点认清楚。”
“你别这么说。”
还不让人说实话了。
佟言低头,想起自己刚从西北回来那一年,家庭变故,还是姚洁来接的。
当时被周南川关在县里暗无天日的小房子里,每天被他无的侵犯,也是姚洁察觉到不对劲,回家后找了佟家豪说明况,才让最终离开西北。
现在的周南川没有以前那么病态了,可想起过去的事,依旧让胆战心惊。
“言言……”
“周南川,每个人都有犯错的时候,姚洁现在虽然……你觉得是自作自,但是你想想,你如果站在的角度,未必能有做得好。”
“错在不该利用坤哥的而捞钱,但要是有别的选择,不会走这样的一步。”
“在大学的时候,姚洁是个很好的人,喜欢彭然,这没错,但的家庭又没办法去选择一个像彭然一样洒脱不羁的人,热爱艺术,可父亲去得早,母亲再婚阻止不了,很多事都阻止不了的,只能被动的跟着走。”
周南川笑了,“可以决定,只是狠不下心,一个下不了决心的人走不了远路。”
“人要有原则,任何事,到了差不多的程度,适可而止,及时止损。”
“有时候原则不得不被打破。”
“那说明本就是个可以讨价还价的人,可以容忍别人的得寸进尺,就要有勇气去承担他人得寸进尺而带来的后果。”
一句又一句,把佟言说得一愣一愣的。
客厅突然传来一阵动静,周南川连忙出去,客厅的电视突然从支架上甩下来了,小栩站在后头,一脸惊慌。
“小栩,你没事吧?”
“没事,我没事爸爸妈妈,我没事呀!”
周南川上前将电视拿起来,见电视架后面的螺丝松了,他蹲下将螺丝捡起来,那么大一枚螺丝,不可能平白无故的松了啊。
回头,见周栩正在朝他笑,这孩子什么时候学会假笑,笑得真够难看。
“手里拿着什么,给我看看。”
周栩往后一退,佟言也在这时候注意到孩子手上有东西,“小栩。”
“给老子拿出来。”
周栩不笑了,老老实实拿出了手上的螺丝刀。
特么的,拆什么不好,拆电视,刚才要是砸到他怎么办?
看周南川要发火了,周栩连忙道,“是爷爷教我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