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饭后邓红梅彻底抑郁了。
这一年下来发生了太多事了,让觉得一切还不如回到最开始的时候。
最开始的时候的日子过得多轻快啊。
“你哥没说初几回来?”
“没说。”
周雪琪坐在邓红梅边上,也觉得这日子简直是越过越不如之前了。
“妈,你之前做的事可能真的把哥的心伤了,他本就没有提到要回来的事。”
“他是认了那边了。”
“你也不一样,认了易敏佳之后,你也没有关心过他的死活,他在医院里躺着你还问他要海城的房子,他给你了,西北的房子也给你了,易敏佳把他婚房都砸了,我估计他也是知道的,只是没说而已。”
邓红梅总爱在别人上找错,但周雪琪不觉得周南川有什么错。
相反的,还替周南川打抱不平。
这要是落在上,别说过年不回家了,大概这辈子都不想回西北了。
周南川还算好的,逢年过节会来祭拜周有,心里还惦记逝去的亡父。
邓红梅看了一眼,“你对敏佳要是有对南川那么亲近就好了。”
说到这,周雪琪正要要跟邓红梅说呢。
“我听说跟们那个公司的老板在往,那个矮矮的男人,刘方的。”
“不可能。”
那男人邓红梅也见过,凭易敏佳这么好的条件,什么好男人找不到,刘方那种人自然是配不上的。
“信不信由你,也不小了,我听别人传得有鼻子有眼的,不像是假的。”
——
肖勋一个人喝闷酒,很晚才睡,沈海兰被烧死的那间屋子重新进行了装潢,看不出任何烧毁的痕迹,老爷子也知道了这件事,并未多说什么。
只是看上去有些惋惜被罢了,两条人命就这么在肖家没了,不久前一切还好好的,事发生得过于突然。
肖勋时不时盯着上,满脑子都是和沈海兰年轻时候相的各种画面,也就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才会稍微放纵自己一些。
他还没来得及带去想去的地方,还没来得及陪一起过年,沈海兰就走了,好像在这世上多待一天都是对的折磨。
沈海兰留下的沈家的份全都如所愿捐到了国的贫困山区,肖勋也捐了一些进去。
与其说是公益,倒更像是在恕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