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在问你话。”
佟言放下餐,大病初愈的脸直视着他,苍白得不像话,“你有你的自由,有你的生活方式,我不会干涉你的生活方式,你也别干涉我的。”
“你这样有意思吗?”
“没意思,那离婚吧。”
他们之间横着一条人命,佟言总能想到他是怎么让人抓着给打针,怎么把送到手术台上的。
是做的选择,从决定妥协那一刻就注定对不起那个孩子,但被母亲和慕长临强迫着打胎,是的影,如果那孩子再多留一些时间,或许会想到别的办法,或许会因为孩子渐渐长大而勇敢一些,去反抗不公的命运。
慕长临听到说离婚,冷冷的笑了,“你在开什么玩笑?”
“我没开玩笑。”
佟言直视着他,“我随时可以签字,随时可以从这里搬出去,生意上的合作仍然可以继续,没有任何影响,我外公没了,也不会有人站出来反对。”
慕长临的脸当即变得很难看,佟言没看他,“我也觉得我们这样很没有必要。”
“若是我把过去欠你的弥补回来,若是我从今以后做个好丈夫。”
“我不需要。”
人命是弥补不回来的,也不需要他做一个好丈夫。
起上,忙着工作,晚一点的时候,房门从外面被人打开。
佟言拧眉,慕长临醉醺醺的走进来,起一脸防备的看着他,“请你出去。”
“出去?”
他解开自己的领带,“佟言我是不是给你脸了?”
三年了,他在等回心转意,等接他,认可他,来跟谈离婚。
他突然将整个人扣住,佟言想手去拿桌上的杯子,被他直接摁在了床上。
他手去扯的睡,“我今天不顾你意愿又怎样,你在我面前装什么清高,在周南川面前你就是一个……”
啪!
佟言抬手扇他掌,被他住了双手,他扯得更用力,佟言尖出声,“你敢动我我绝对会和你离婚。”
“你离啊,你看周南川要不要你。”
他褪去了一切绅士的伪装,佟言动弹不得,手去拿台灯,怎么也拿不到,慕长临一口咬在脖颈。
他要是真用强在慕家没人能帮,佟言咬着,眼泪在眼眶打转,慕长临扯的子,“你去告诉肖红,说我要和你做,你看怎么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