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南川应下,“好。”
“那麻烦了。”
“不麻烦。”
刘县长点点头,“年轻就是好啊,年轻人干劲十足,种植这块政策上大力扶持。”
“刘县长,谢谢啊。”
“客气,我老刘就好,在外面不用拘谨。”
潘创义和刘长生喝酒的功夫,周南川到门边拿了手机看了一眼时间,看到未接电话和信息,脑袋一片空白。
招呼都没来得及打直接出门,刚上车准备离开,反应过来喝了酒,一拳头砸在方向盘上。
熄了火下车,着周边的况。
县里出租车很,晚上就更了,他咬了咬牙,快步往县医院跑。
潘创义后知后觉没看到人,借口上厕所电话打过去,声音压得很低,“你人呢?”
“言言要生了,在医院,你帮我顶一下。”
“我顶个屁,人生地不,我拿屁给你顶啊!”
“正常发挥就好,刘长生有事找咱们帮忙,姓马的接下来新园子要他帮忙,你两边关系理好没问题。”
潘创义叹了一口气,“行,那你还……”回来,是不可能回来的,“那你好好陪你老婆。”
“挂了。”
周南川一路小跑到县医院,路上邓红梅和周雪琪的电话着打,他没时间接。
到了县医院门口给周晨打电话,周晨扶着佟言爬梯,看到手机响了,一只手拉着佟言,另一只手按接听键。
周南川那头一直在气,周晨开了扩音,他呼了一口气,低沉而沙哑,“在哪?”
佟言听到他的声音,眼泪在眼眶里打转,“周南川……”
“川哥,我们在六。”
两分钟不到,周南川懒得等电梯,从一爬梯爬到六,正好看到周晨拉着佟言也在爬梯。
“怎么不去躺着?”
“医生说那个什么开得慢,让过来爬梯。”
周南川将佟言的手接过来,到手心里的细汗。
“疼吗?”
摇头,软得有些站不稳,周晨刚才扶着的时候,不好离他太近,也没办法整个体往他上靠。
周南川往这一站,男人上还有一阵酒气,满头大汗,鼻子一酸,抱着他的胳膊,眼泪落在他胳膊上。
直不起腰,弯着腰,面苍白。
刚到医院的时候跟医生说羊水破了,医生让进了一个房间,然后做了个检。
佟言疼得出来,周晨险些差点破门而了。
弄完后下面疼得厉害,医生说宫口开得慢,照这样下去估计要等到明天早上,让没事就去爬梯。
周晨不知道怎么理,听医生的话带着爬梯。
肚子一阵阵的疼,爬了几圈梯,一点力气都没有了,这会儿周南川一来,再也不了了,抱着他哭。
周晨在边上看着,等哭了一阵,周南川拉着的手回病房。
“哪间?”他问周晨。
“这边,跟我来。”
佟言走了几步,停下了脚步,几乎不上气,抓着他的胳膊更加用力了,哭得有些无力,“怎么办?”
发着抖,“他什么时候出来……”
佟言在病房里等着,周南川和周晨陪在他边上。
手机一直响,周雪琪想带邓红梅和周有到医院来,大半夜不好打车,只能顺着周家村外面的路往外走,黑灯瞎火的,时不时问佟言的况。
“哥,我跟爸妈过来了,嫂子怎么样了?”
“躺在这,还没进去。”
“头胎还早了,我带着爸妈拿了点之前你们准备的小服和包被,还有,瓶儿,还有什么需要的没?”
周南川也不知道体哪些东西用得上,看着佟言躺在那无奈的抓着被子,没有闲心继续和周雪琪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