邓红梅这么大岁数了,也要脸的,尴尬的笑了笑,“我没有收啊。”
晾在外面的咸菜本来是摊开的,现在都堆了一揪揪,明摆着是睁眼说瞎话。
邓红梅更尴尬了,看了看佟言,“啧……我刚才忙,我忙忘了。”
“你下次记住,实在带不了就……”
“哎呀带得了,带得了的!”邓红梅笑呵呵的将周栩从周南川怀里抱到自己怀里,“小栩,抱啊,以后双手抱。”
每次都是这样说,但每次还是趁着没人的时候一只手抱,佟言知道疼孙子,做什么都不愿意放开,要一直抱在手上,但也要考虑孩子的安全问题。
上,佟言将周南川关在外面,换了服,将连帽的卫换下来,开门要去浴室洗一下。
周南川拦着,“怎么了?”
“这服是周晨找过来的,我洗洗让他……”
就在这时,周南川的电话响了,他低头看了一眼,按了静音放回兜里,抓着佟言的手,“我去洗,你刚刚好一点别沾水。”
“不接电话吗?”
“扰电话。”
佟言没当回事,体确实不太舒服,那方面有点过度了,留下了一点“后遗症。”
平躺着,盖着被子,闭上眼睛……
虽然睡了一天,但还是累得厉害,困得厉害,又累又困。
周南川将手机揣在兜里,蹲下来洗服,一件服在他大掌里来回了几下,很快的就干净了,大掌轻轻一拧,干了水,他拿了个晾架去阳台上,将服挂上去,还拿了夹子夹好。
他常帮佟言洗服,都洗出了,坐月子的时候给洗带的裤。
邓红梅跑上来说他,让他不要洗,触霉头。
他有点理解不了邓红梅的逻辑,有时候这老太太真是让他很想笑。
给他生孩子流那么多,触什么霉头?就算这说法是真的,那孩子是他的,也该他承。
晾好服,从兜里了一烟点上,手机静音加振动,一直在呜呜呜的响。
周南川了一口,有点不耐心,按了接听键,“喂……”
“只是跟你见一面,没有别的意思。”
“我结婚了。”
“我们也算是朋友。”
男人沉默了片刻,“不行,回去吧,电话别打了。”